對它冷眼相待,而是一瞬間多了個兒子的感覺,狗糧準備兩份,遛彎刷毛洗澡都是兩隻一起,所以滾滾早就忘了自己的親爹是誰,正式更名:楊滾。此時此刻楊戩感覺到鬱壘趴在自己身上的溫熱之感,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種又要多了個兒子的感覺?
感覺到楊戩的猶豫,鬱壘得寸進尺的更加收緊了手臂,身體緊緊的貼在楊戩的身上……
半晌後,楊戩感覺到了一個滾燙的粗硬直直抵在了自己腹間。
楊戩:「……」
南市那夜的陰影再次籠罩在楊戩心頭,他掙脫身子,一把推開了鬱壘。好吧,剛才的想法都是錯覺,兒子怎麼可能對著自己發情……
鬱壘有些不舍,眼神看起來有些可憐巴巴,低頭看著楊戩——絲毫不顧自己胯-下昂然支楞著的那個大帳篷。
楊戩臉頰微紅,狠狠瞪了鬱壘一眼。
什麼金毛藏獒薩摩耶哈士奇,這貨無論外表裝成什麼品種,都無法改變他體內封印的那隻泰迪本質。
兩人沉默不語,小木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寂靜中,一陣*的低吼之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滾滾顯然比他的主人待遇好很多,似乎在門外壓著小別重逢的天寶吭哧吭哧……
聽著那絲絲入耳的*之音,楊戩的臉色更加窘了,他快步朝小木屋的大門走去,如果再和鬱壘待在同一個小空間之內,恐怕自己要被他散發出的熊熊欲-火烤化了。
鬱壘則是快步上前一步,拉住楊戩的手臂,低聲道:
「別出去,擾了人家敦倫,滾滾會咬人的。」
楊戩臉上浮現出一絲冷漠之意,開口道:「你怎麼知道?」
鬱壘一臉肯定道:「我……能理解那種感覺,你不覺得滾滾和天寶,其實和我們倆很像嗎,就連那天晚上,我也是看了它們倆,才明白是咋回事,一衝動傷了你……」
「閉嘴。」楊戩的臉色青紅相交,他再也不想聽見關於那天晚上的一個字。他轉身快步走到小木屋門口,打開了門,一旁的鬱壘快步跟上,黏在他的身後。
然而,門外的場景卻讓兩人吃了一驚,滾滾和天寶確實是在嘿咻嘿咻,只不過這一次,兩隻換了個姿勢,雌伏在地上翹高后臀的那個——是滾滾。
天寶搭在滾滾背上,有力的聳動著,身下的滾滾不時的發出一陣陣忍耐的低吼之聲……
楊戩:「……」
鬱壘:「……」
半晌之後,楊戩轉過頭,挑著眉梢的眼中帶著一絲促狹,意味深長看著身後的鬱壘,開口道:
「你剛才說,我們倆和它們倆很像?」
鬱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