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同方這事情可是做的漂亮,處處想的周到,這份心思可是太難得了,自己以後在杭城確實需要一些代步工具。
「哈哈,還是柳站長想的周到,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寧志恆也是爽快的說道。
不過太過殷勤只怕會另有原因,自己的身份雖然是南京總部的行動組長,可是就級別而言也不過和柳同方相當,就算是有趙子良的面子,但是也不至於柳同方如此相待。
「我在百味齋訂好了大席,給志恆你接風洗塵,現在時間剛剛好,快請!」柳同方伸出手來虛讓著,請寧志恆上車。
寧志恆這時確實是不想和柳同方過多接觸,這一次回來雖說是公私兼顧,可他還是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柳同方這樣大張旗鼓,實在和他的初衷有些相背。
他有些為難的開口推辭道:「太客氣了,只是此次回鄉實屬私事,實不宜太過張揚,柳站長太過盛情了,志恆難以擔當啊!」
柳同方卻是執意相請,輕聲說道:「志恆老弟,都是我們軍情站的內部人員,絕沒有外人,人員都到齊了,還請不要推辭了!」
說完接著作勢相請,看到他執意如此,寧志恆也知道,他這次的到來,杭城軍事情報站肯定是瞞不過去的,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還沒有這麼不識趣,再說還有趙子良的人情在裡面,他只好點頭答應!
寧志恆此時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不過也不說破,與柳同方一起坐在他的座駕里。
孫家成和趙江帶著四個皮箱和其他隊員,座進專門配備的五輛轎車裡,一行車隊開出火車站。
而在遠處,那兩個和寧志恆同一個車廂的西裝男子,看著這一場景,稍微年輕一些的男子低聲說道:「老蕭,這些人是什麼來路?看場面是個大人物。」
蕭弘輕聲說道:「看樣子應該是軍事情報調查處的人,和我們關係不大,我們走!」
兩個人轉身融入人流之中,快速離去。
而崔端靜三個人此時也看到了那一幕,施思涵說道:「看吧,我就知道這些不是一般人,怎麼多轎車接送,軍人隨身保護。」
寧採薇也是歪了歪嘴唇,打趣說道:「呵呵,要真是我弟弟就好了,那我以後出去就威風了!快走吧,我借了三叔家轎車接你,司機應該等急了!」
說完,三個人也有說有笑的離開了火車站。
寧志恆和柳同方坐上了專車,柳同方這時才慢慢收斂了笑容,臉色變得深沉,他低聲說道:「志恆老弟,你是科長的愛將,我是科長的老部下,說起來我們也不是外人。
處座這一次很不高興,在電話里重重訓斥了我們,讓我們盡全力配合你的行動,不得有任何懈怠,老實說,我們真是怕了,處座的作風我們是清楚的,真怕是雷霆之怒當頭,難以承受啊!不知道處座對我們的工作到底是個什麼態度,還請老弟不要隱瞞,直言相告啊!」
柳同方言語中的那一份恐懼難以掩飾,他們知道這一次遲遲沒有完成處座交代的任務,已經讓處座大為不滿,自己提出的種種困難也被當成了推諉之詞,如今寧志恆這位總部的行動組長前來,只怕手中握有尚方寶劍,只盼不要針對自己才好!
「柳站長,你多慮了!」寧志恆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志恆,你我兄弟同屬一門,還這麼生分,就叫我老柳,這樣叫著親切!」柳同方趕緊說道。
他迫切的要和寧志恆拉近關係,這個時候他是真心的感激自己的老上司趙子良,關鍵時刻給自己拉了這個橋,處座派出來的專員竟然和自己有這樣的關係,這豈能夠放過?
寧志恆知道柳同方這些人心中的想法,估計以為自己這一次回鄉,是以私事為藉口,實際上是來處置他們的,怪不得一個一個嚇得膽戰心驚。
這倒也怨不得他們,處座治理軍事情報調查處,馭下手段極為嚴厲,但有疏漏,動輒就以家規處置,他是最恨手下人推諉隱瞞的,柳同方這些人都是老人了,尤其知道處座的手段,知道這一次惹得處座發怒,嚇的連覺都睡不好,這才對總部派來的寧志恆如此殷勤,生恐出了差池。
其實他們猜的也沒錯,此時,寧志恆的懷中就藏有處座的親筆手令,但凡敢對寧志恆掣肘行動,陽奉陰違,以寧志恆的脾氣秉性當場就會翻臉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