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向總部匯報,然後等待處座的指示。
寧志恆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鄭宏伯的悲觀情緒,可是對此他也無能為力!
自己以前就擔心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在情報站成立之初就非常小心,儘量的不與鄭宏伯領導的情報站產生任何聯繫。
但是自己之前還是和鄭宏伯等人打過交道的,儘管接觸的時間也非常短,不過還是要問清楚的。
「對於我,崔光啟到底知道多少?」寧志恆沉聲問道。
「知道的很少,不過他是知道你的存在,還有你們情報站的一些行動的,比如你的名字,還有炸毀福岡倉庫,刺殺傅耀祖和陸天喬,也是你的傑作,他的投敵,會對你們產生一定的影響,你也要有所準備。」鄭宏伯再次說道,他必須要把所有的事情,毫無保留的向寧志恆交代清楚,以方便他做出預防措施,來應對即將到來的變局。
寧志恆也正是擔心這一點,他並不清楚鄭宏伯有沒有把自己的一些情況告訴給崔光啟。
「當初我和他,在上海站的會議室和接風宴上是見過面的,你們向他透露過我的身份嗎?」寧志恆仔細地追問道。
一年前,寧志恆首次進入上海,執行鋤奸行動的時候,曾經偽裝成邊澤的隨行人員,參加過上海軍事情報站高層的會議和接風宴,肯定和崔光啟照過面,但當時知道寧志恆身份的,只有情報站站長鄭宏伯和情報處處長侯偉兆兩個人。
寧志恆要確認崔光啟當時是不是也知道這一點。
「這個事情你放心,當初在上海站只有我和侯偉兆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再加上後來又出現了駱興朝的案子,需要更加的保密,我和偉兆就守口如瓶,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你的存在,當天下午你就離開了軍事情報站,再也沒有回來,其它人是不會注意到這件事情的!再說時隔那麼長時間,又沒人知道你的身份,你就露了那麼一次面,崔光啟是不會記得你的!」鄭宏伯解釋道。
聽到這些話,寧志恆這才放下心來,當時見過自己的,都是上海軍事情報處的高層,後來上海站在淞滬會戰時,被日本人的飛機轟炸,損失過半,這些高層損失慘重,所以見過他的人,說起來人數並不多。
再說當時自己是一名普通的隨從身份,又只是匆匆一面,時隔這麼長時間,能夠記住自己的可能性不大。
至於這一次被捕的行動隊員們,他們的身份較低,當時根本沒有和自己見過面,就是投敵變節,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威脅。
不對,還有一個人!軍事情報站里還有一個人是見過自己,並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寧志恆眼神一凝,腦子裡突然想起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駱興朝,駱興朝是自己親手挖出來的日方間諜,並且自己全程參加了他的審訊及策反工作。
他趕緊再次問道:「駱興朝在被捕的行動人員之中嗎?」
鄭宏伯一愣,趕緊點頭說道:「在,因為他在一次行動中和青幫弟子照過面,被青幫弟子發現了他的行蹤,所以我把他調離了法租界,主要在上海市區里活動,只是這一次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馬上明白了寧志恆的意思,又趕緊說道:「駱興朝非常的精明,如果他真的被捕,只要亮出日本間諜的身份,就可以安然過關!」
「可是如何保證他的心思不會起變化,要知道,他可是叛變過一次,我們怎麼能夠保證,他不會再叛變一次?」寧志恆冷聲問道。
「我覺得不會,大戰結束這半年來,駱興朝的表現非常好,他頭腦精明,做事幹練,多次在日本占領區刺殺日本軍士,如果他想出賣我們的話,早就出賣了!」鄭宏伯搖了搖頭,他對駱興朝還是有信心的。
「我記得他的家是在無錫,你把他家的地址告訴我,我派人去把他的家人接走,這種事情還是要防患於未然,我們手裡還是要有籌碼的!」寧志恆說道。
寧志恆做事仔細,不會給自己留下一絲破綻,不然隨時都會成為致自己死命的漏洞!
鄭宏伯點了點頭,從關於口袋掏出自己的鋼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地址,交給寧志恆,說道:「我之前已經把他的父母和妻女都轉移到了這個地址,不過,我估計很快也要離開上海了,他的家小還是交給你來控制,以後他的關係就交給你了,如果他可以借
第四百八十章 秘密商談(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