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快運輸出去,我們的買家已經非常著急了,不能再耽誤了。」
「嗨依,我馬上安排運輸,一定不會耽誤交貨。」平尾大智急忙領命道。
他知道自己的會長一定在中國的國統區有著很深關係,自己無論是運輸出去多少貨物,都會很快傾銷一空,藤原會社的銀行賬戶上就會多出一大筆的資金,從來沒有拖欠過一次,利潤十分的驚人。
寧志恆再次說道:「還有一件事,這幾天你去和那幾家商社再談一談,把我的意思轉告給他們,以後他們貨物只能賣給我們,不能在上海私自散貨,他們的下線渠道也要交出來,明白了嗎?」
平尾大智知道,自己這位會長要借著這一次殺雞儆猴的機會,再次向那些日本商人們施壓,要徹底將這些商人們收攏在藤原會社的旗下,奪取他們手中的資源,為藤原商社所用。
「嗨依,我馬上處理這件事,一定要讓他們老老實實的聽從我們藤原會社的安排。」平尾大智點頭領命,然後躬身退出了辦公室。
寧志恆這才將易華安喚了進來。
「會長,您有什麼吩咐?」易華安問道。
寧志恆將桌案上的幾份房屋地契交給了易華安,沉聲吩咐道:「這幾分房產交給你去處理,按以前的老規矩,如果我們的人用的上就留下來,如果用不上,就儘快出手。」
易華安接過這些文件,點頭答應,這些事情寧志恆都是交給易華安處理,現在易華安負責在上海市區裡的情報工作,手下的情報員需要各種身份做掩護,不僅要開設一些產業,還要布置多處的安全屋,正需要這些房產,只要在賬面上做好買賣手續,左手倒右手,就可以提供給情報科所用。
當然也有很多房產,並不符合情報工作的要求,易華安就會儘快真的出手,換成錢財,回到藤原會社的賬面上來,投入到商業的運作中。
當天晚上,法租界裡的公寓裡,王漢民正在和段鐵成正站在桌案前,對著一張圖紙進行商討。
今天段鐵成剛剛從市區偵查完地形,還憑藉記憶畫下來了一份圖紙。
他指著地圖上的標註,開始分析道:「日本人選定偽造假幣的基地,就是這棟圖書大樓,它周圍的地勢非常空曠,沒有什麼建築物,這讓我們無法隱蔽接近這棟大樓。在圖書大樓的東面七百米就是以前的日本海軍司令部,東南面一公里就是特高課本部,還有北部有一個陸軍聯隊的軍營,可以說四周都部署著日本的重要軍事力量,我們根本沒有強攻的可能性,派去多少都是送死!」
王漢民專注地看著這份簡易地圖,良久之後也是搖頭不語,日本人選定這裡作為偽造基地,自然是有道理的,布置周密讓人無懈可擊。
王漢民對段鐵成說道:「按照這種情況來分析,我們根本就靠不上去,這已經完全排除了強攻的可能性,我們只能派人偷偷潛入,可是難度太大了,我手下倒是有幾個身手靈巧的好手,可是就算是偷偷潛入進去,這麼大的一棟樓,裡面的布局和警衛情況都一無所知,連這批法幣放在那個房間都無法確定,進去就和送死沒什麼兩樣,這難度可是太大了。」
說到這裡,王漢民無奈地搖頭,轉頭問道:「鐵成兄,你心中是如何打算的?」
段鐵成也是搖頭苦笑,他轉身來到座位上座了下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開口說道:「來之前我就預料到,這個任務會非常的困難,現在看來,比我料想的還要難,正如你所說,我們唯一的辦法只能智取,派人潛入進去,現在就是要做足了功課,想辦法查清楚這棟大樓的內部情況,他們的警衛情況,還有法幣究竟在哪裡,等這些情況查明了,我們再進行下一步。」
「也就只能這樣了!」王漢民嘆了口氣說道。
「還有一件事,今天甘明軒回來說,那處埋藏黃金的住宅也出了問題,之前留下來看房子的人,已經不知所蹤,被一個日本商人占了,現在這個日本商人被日本憲兵隊抓捕,整棟房子被封了。」
「還有這種事情?和這筆財寶有關係嗎?」段鐵成眉頭一皺,原本以為起出財寶是最容易的事情,現在竟然又出了意外。
「應該沒有關係,我通過關係打聽了一下,據說是以走私管制物品的罪名抓捕的。」王漢民回答道。
「其實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