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會更加萎靡不振,自己必須抓緊時間。
吉田隆佑愣了愣,最後點頭說道:「我盡力而為!」
寧志恆取過準備好的畫筆和紙張,開始讓吉田隆佑敘述火山的容貌。
可是描述的結果讓寧志恆大失所望,吉田隆佑和火山只是匆匆見過一面,而且時間已經過了半年,任憑他如何回憶,也只是簡單地敘述了一下身高和體型,對火山的容貌實在是記憶不清了,最後被寧志恆逼問的差點又陷入昏迷。
寧志恆不得不又叫來趙軍醫,再次對吉田隆佑使用嗎啡,結果拖拖拉拉地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寧志恆才不得不結束了畫像的工作。
可是最後還是成果讓他極為失望,手中的畫像粗糙不堪,五官特徵模糊,素描畫像如果真要畫的極為逼真,五官特徵必須要清晰,差之毫厘,便泯然眾人。
此時已經是凌晨二點,吉田隆佑身體虛弱無力,已經是熬不住昏迷了過去,寧志恆也是疲乏不堪,將手中的畫像扔在一旁,揮手示意,讓手下的人把吉田隆佑帶了回去,自己這才回到辦公室里,在沙發上休息了一夜。
這幾天來,寧志恆都是步履匆匆,像是上好了發條的鬧鐘,一刻不得停息,現在基本上都是在辦公室休息。
第二天的下午,寧志恆終於接到了陳興的電話,說是找到了一個知道魏三平時行蹤的黃包車夫,就趕緊前來匯報寧志恆。
寧志恆馬上讓他把人帶過來,這一次前來二處拜見的還有劉永,劉永是寧志恆以前的外圍保底,可是現在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寧志恆了,這次聽到陳興要來拜見寧志恆,趕緊一起趕了過來。
寧志恆派趙江把人都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劉永見到寧志恆,趕緊躬身見禮。
寧志恆哈哈一笑,說道:「聽大頭說你的車行做得不錯,整個渝中區都是你的車行,好生厲害!」
劉永臉色一紅,嘿嘿笑道:「都是大頭哥的幫襯,我們當初來到重慶的時候,滿地都是扛滑竿的本地人,給我們吃了不少的苦頭,後來大頭哥和衛長官出面,才有了餬口的地盤,現在還算是不錯。」
寧志恆擺手說道:「車行這個行當雖然掙不著大錢,可是卻能幫我們做很多事,以後我還有需要你們的地方。」
和劉永閒聊了幾句,這才言歸正傳,陳興指著身後一個黃包車夫說道:「他叫曾友明,也是我們車行的車夫,他說在拉車的時候經常看到魏三,說了幾個地點我也不知取捨,就乾脆把他帶到您這裡來了。」
寧志恆點頭示意,開始仔細詢問曾友明,很快就搞清楚了情況。
原來曾友明在近期都在南江門一帶等生意,這一個多月以來經常在那一帶看見魏三的身影,這一次聽到掌柜要找出魏三的行蹤,還有大筆的懸賞,最後這才向掌柜吐露實情。
「南江門?具體那個位置能說清楚嗎?」
「南江門往下第四個街口,柳家巷口,我在碼頭拉人之後,就經常在那裡的吃鋪買點吃食,然後再去碼頭等生意,這一個月來我在這裡見過魏三,最少有三次,他就在那裡歇腳。」
寧志恆問道:「有沒有看見坐車的女子。」
寧志恆將章芳雯的照片放在他的面前,曾友明看了一眼就點了點頭,開口解釋道:「見過,見過兩次,這個女人下了車去辦事,魏三就在路口等著她,他的運氣好,不用像我一樣還要去碼頭等生意。」
寧志恆趕緊急聲問道:「你知道這個女人去了哪裡?」
「我還真知道,有一次他們來的時候,那個女人下了車,向碼頭方向走,我正好要去碼頭拉人,走了幾步,就看見她走進了一處房子裡,我常在那裡拉車,那裡我知道,是遠澤貿易行的後門。」
曾友明的話讓寧志恆立時精神大振,總算是把這條線索又接了起來,他趕緊拿起電話,給情報二處撥打了過去。
「我是寧志恆,讓於誠接電話,不在?馬上找到他,讓他馬上向我匯報。」
寧志恆既然把追蹤嫌犯的任務交給了於誠,就不會另起一攤,這個功勞還是讓給於誠,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放下了電話,寧志恆心情一松,笑著對曾友明說道:「你做得好,這可是大功一件。」
寧志恆把趙江喊了進來,寫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