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聞浩突然間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抓捕馬宏和地下黨路廣然的那位上尉軍官嗎!
馬宏的案子搞得黨務調查處狼狽不堪,成了笑柄!至於地下黨路廣然,自己前不久進行過一段時間的調查,結果也一無所獲。
他還特意的看過那位上尉軍官的一些資料,剛剛畢業的黃埔軍校畢業生,不到半年,連升兩級,破格提升為上尉軍官,這才過去多長時間,怎麼現在又成了行動組的組長,這最少也是應該少校軍銜,這怎麼可能!不到一年連升三級,最重要的是跨過了校級軍官這一個大門檻!
不用說了,這個寧志恆一定是背景深厚的高官子弟,這樣的人自然是做事囂張跋扈,無所顧忌。
偏偏這樣的人最不好惹,正是因為他們年輕氣盛,從不吃虧!考慮問題較少,只憑一時衝動,就誰都不放在眼裡。
你跟他對上,一點好處都沒有,你要是輸了還好說,大不了自己服個軟,這事兒就算掀過去了。
可你要是贏了,那就更麻煩了,以後就結下了仇怨!這種膏粱子弟睚眥必報,早晚要報這一箭之仇。
而且他們背景深厚,仕途又高,日後往往能夠身居高位,這樣的人盯上了你,只怕後半生你都睡不安穩。
聞浩久歷官場,早就過了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年紀,做事自然要圓滑的多,也考慮的多!
聞浩思慮再三,才開口說道:「看來這個杜謙沒有什麼問題。真要是地下黨,還敢找到軍事情報調查處的門上去!他的眼力倒還好,選了寧志恆這種楞頭青!不知花了多少錢,才疏通了這位寧組長!
也就是寧志恆這種青壯軍官,為了些許錢財和幾句奉承話,不管不顧就肯站出來和我們打擂台。
算了吧,這次就算他命好。放他過關!」
羅青卻是滿臉不甘,惱火的說道:「這軍事情報調查處也太猖狂了,直接上門就下了我們人的槍。還說我們是可疑分子。我的手下再三解釋,才讓他們打了這個電話,組長,不能就這麼忍了!」
「算了,不要爭一時之長短!軍事情報調查處現在風頭正盛,深得領袖信任,已經穩穩壓了我們一頭,真要是鬧上去,我們占不了什麼便宜。
再說這件事,我們各執一詞難分上下。我們認為與地下黨有關,這是在我們的執行權限範圍。他們也可以說警察部門是他們的管轄範圍,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是一筆糊塗賬。
再說為了這點小事,和寧志恆這種膏粱子弟結了仇怨,十分的不值啊。等你到了我這個歲數就知道。呈一時之快,後患無窮啊!」
寧志恆在辦公室里掐算著時間。算了算這個時候,王樹成的行動應該已經結束。黨務調查處那邊也應該接到了消息,他倒要看看黨務調查處是個什麼反應?
反應無外乎有兩種,第一種,那就是黨務調查處咽不下這口氣,乾脆事情鬧大,把情況上報,直接和軍事調查處的高層通報。這樣處里的高層自然會給自己打電話,詢問事件詳情,自己已經準備好了說辭應對!
第二種自然是黨務調查處不想把事情鬧大,和自己私下解決。這樣就會直接跟自己通話,這樣不起波瀾的把事情解決,這也是寧志恆設想中最好的結果。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寧志恆拿起電話,果然電話那頭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是寧組長嗎?我是中央黨務調查處南京調查室情報三組的組長聞浩。」
「原來是聞組長,不知有何見教?」寧志恆語氣平緩,不緊不慢的說道。
「寧組長,我聽我的下屬報告,說是和你的手下起了點衝突,發生了一點誤會。這不才跟寧組長聯繫,看能不能妥善解決這個問題。」聞浩也是和聲悅色的說道。
寧志恆心中暗喜,對方這麼說,這就說明是不願意把事情鬧大,打算低調處理。
「不知道聞組長所說的事,哪一件事?」寧志恆問道。
「是這樣,我的手下這段時間正在調查一件與地下黨有關的案子,其中牽扯到了西城警察局局長杜謙。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和貴處有所誤會。」聞浩說道。
「原來聞組長說的是這件事情。那可能是有一點誤會!我們接到我們的下屬部門,西城警察局局長杜謙報告說,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