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就將他出賣情報的事情告發給國民政府等等,再許諾一定的好處,比如說在日本人戰勝之後,給予莫成規更高的地位和好處。
這樣誘惑再加上威脅,最後是允諾,三管齊下,一步一步將莫成規拉下水!」
寧志恆的這一番分析,入情入理,可操作性極強,聽的衛良弼連連點頭。
寧志恆又接著說道:「所以我認為美色和空頭的許諾不足以打動莫成規,只有真金白銀,才能讓莫成規死心塌地的出賣軍事情報。
那這麼多錢怎麼給他呢!最穩妥的方法當然是現金,但是我不認為孟樂生手上會隨時準備這麼一大筆現金。
他很有可能和蘇煜的情況一樣,是他發出情報後,由日本間諜組織直接透過銀行的運轉,向莫成規的化名賬戶上,打入巨額的資金。然後莫成規再把這筆錢取出來,這樣就完成了一次買賣情報的交易。
這個假設是完全成立的。如果我們能夠證明。莫成規的錢也是通過永安銀行的化名賬戶來進行運轉的,再加上蘇煜的情況,那是不是就可以說明,其他黑水小組成員的運轉,都和他們倆的運行模式一樣的?」
衛良弼聽到這裡,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這是他的腦子也開始緊張的思考著,最後開口說道:「所以你想抓捕莫成規身邊最親近的人,取得他的口供,來查一查莫成規的受賄資金是不是孟樂生通過永安銀行傳遞過來的。」
寧志恆點點頭說道:「如果我的假設都正確的話,這些錢肯定不會是莫成規自己去操作,這樣的話太引人注意了。提取這些款項甚至莫成規根本就沒有露面,而是安排身邊的人去辦理,總之,這個莫平生有極大的可能,知道莫成規在永安銀行的化名賬戶。」
衛良弼點點頭說道:「說的非常有道理,那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抓到這個莫平生,他本人就住在莫成規的家中,找個機會秘密逮捕。」
當天晚上在莫成規家附近的一條街道上,莫平生正從匆匆忙忙的往家趕,這段時間家中突遭大變,自己的叔叔好端端的竟然醉酒而亡。
整個莫家如同天塌下來一般,莫平生自己突然間失去了最親的親人和最為依仗的靠山,他總感覺心神不寧,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危險在逼近。
自己的叔叔莫成規雖然嗜酒如命,但是酒量卻是很大,幾乎沒有出現過在酒席上喝得酩酊大醉的狀況,以至於一醉不醒!
莫平生心中有一絲懷疑但卻沒有半點證據,上上下下似乎都在隱藏著什麼!甚至有軍隊中的高層特意交代,為保名聲儘量低調地完成葬禮。
莫平生匆匆走著,卻一直沒有注意到遠遠跟在身後一輛黑色轎車裡,有幾道目光一直在注視著他。
黑色轎車裡的霍越澤看著他的背影,開口吩咐道:「就是這個人,跟上去找個僻靜的地方,迅速抓捕。這可是組長第一次把這種活交給我們,也是組長對咱們的信任。
一定要做得漂亮些,不要出紕漏!不然在組長的眼中,就只剩下王樹成的行動一隊了,我們這些人什麼時候才能出頭?」
副隊長沈翔點頭說道:「隊長你放心吧,這點小事手到擒來,斷不會出半點紕漏。」說完他推門下車,帶著幾個隊員匆匆而去。
?時間不大,幾個隊員匆匆忙忙將一個大麻袋抬了回來,扔到後備箱,然後上車,車輛啟動揚長而去。
在刑訊科的審訊室內,被捆在粗大木樁上的莫平生,被一盆涼水猛的澆在腦袋上,悠悠的醒轉了過來。
他慢慢睜眼看來,直接面前站著一位面色冷峻的青年軍官,冰冷的目光正審視著他。
「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我是國軍上尉,現役軍官,你們當真是無法無天。」莫平生色厲內荏的說道。
其實他心中,已經暗自有些不好的感覺,只怕這一次對自己下手的人來頭非常的大,自己那一絲對危險的預感只怕已經應驗了。
寧志恆看著眼前這位青年,清楚的看到那眼神中透出來恐懼,冷冷的說道:「這裡是軍事情報調查處,你身為軍人應該了解軍事情報調查處是做什麼的?」
寧志恆的一句話頓時讓莫平生心頭升起莫大的恐懼,感覺渾身一緊,就像進入了冰冷的地窖一般!
不禁高聲喊道:「我是現役軍官,即便是抓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