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高,才換為衣領藏毒。
之後的搜查,屋內還發現多條藏毒衣領以及刀片針線,用於自行拆縫藏毒衣領,也確實在一些衣物領部發現多次縫補的痕跡,這些在一定程度上佐證了死間的猜測。
只不過林默在屋內轉了一圈,卻是沒能發現另一台電話或其他通訊工具,檢查了唯一的那部電話也無其他問題,但通過對目標身體特徵檢查又確認是日本人無疑。
……
許志玉等人,把後續工作較交給交接人員後,便立即下山,因為事先堪定布置了撤退路徑,一路是索降穿溝快速機頭,原本要廢不少功夫時間的上下山,他們十分鐘不到便已全員在山下集合點會和,由史寶存接應前往下一處行動點。
之前聽到尖銳高亢的哨聲,史寶存便把約定訊號傳遞了回去,目前各方應該已經展開行動,他們也得加快了,雖說他們面對的目標都不算多難啃,但架不住要輾轉各處花費不少時間,他也擔心等久了出現意外。
目前,王鶴峰負責主持全攬各鎖定目標的監視工作,史寶存負責配合王守飛對目標進行逐一抓捕,何長文則去了江對岸,帶領行動三隊和情報二組剛抽調來的人員,支援那邊山腳的布控,儘量多的起獲山中可疑目標。
……
一隊一組這邊,劉震山與一組長得到訊號後,也按事先準備的方案,利用各種由頭、安排、命令等手段,將目標一個個騙出其任職工作的地盤,然後使用各種手頭由頭靠近目標,以儘可能小的動靜將人抓獲。
一組長負責總領全局,一組中的軍官帶隊負責抓捕控制外圍分散的目標,劉震山則親自主持,對醫院內的這些核心關鍵目標進行抓捕控制。
這些人干係重大,身上不知藏了多少秘密,一組這邊並沒跟他們搶,反正功勞都算他們的,何況這個情報網絡運行多年,幾天的時間實在太短,大概率還有不少未被掌握的目標,能挖出來就是更多的功勞,這對他們只有好處,沒必要為點面子啥的跟功勞過不去,要求以小動靜儘量不引起太多注意也是出於此考量。
至於在城中協助配合的那兩個目標,則是由一隊一組已經結束搜找工作前來支援協助的人員負責,如無特殊情況,在這邊的行動結束後才會展開行動。
劉震山選擇先從那名藥品倉庫的軍官動手,他還是認為對方身上怕是猜著不少貓膩,雖然目前還是沒能查到半點線索佐證,但這反倒更讓他重視。
劉震山讓臨江一側山上的一處駐紮防禦陣地給其打了個電話,那邊有一位臨時協助的線人,因之前局勢緊張,拔給了那邊陣地一批藥品,目前事件已解決,電話通知目標說上級讓其過去領回入庫。
至於真實要領回到哪去,自然由對方自行領會了,雖然上下都知道對方身後那人手腳不乾淨,但其做事還是較為謹慎,據了解,其基本不會直接授意下面的人去進行倒賣,至少不會給人留下證據把柄,這也是對方還能把藥品這塊肥肉拿在手上的原因之一,不過這也給了劉震山操作的空間。
幾分鐘後,目標穿戴整齊來到了運輸排,城防司令部這邊配置了一個排的運輸卡車,用於運輸重要物資和快速支援,藥品自然屬於重要物資之列。
「老王,老牛呢?他的車組不在?」到地方,目標找上了姓王的卡車運輸排排長,老牛是汽車兵,也是車組的頭,平常他的公務私活基本都找對方,利益關係。
「老牛那組有任務出車了,你也知道之前我這邊忙成什麼樣,沒辦法給你留著,估計還得半天才能回來,我給你安排其他車組。」
說完,王排長不給目標開口,直接拉開窗簾探頭,對著不遠圍一塊抽菸幾人叫喊。
「蚊子,你小子是不是又商量在哪開賭?趕緊帶你的車組過來,給我出車去。」
對方雖只是排長,但卡車這玩意在軍隊裡也是稀罕物,一般人也玩不明白,所以裡面的人銜級一般會高配一兩級,以銜級而言兩人是同級。
而且上面很多公務私活會用到他們出車,讓這些傢伙混得是有滋有味,要不是他後面的人有打過招呼,對方還真不見得鳥他,所以對於這安排也沒多說什麼。
看著滿臉不情願的蚊子,他倒是認得對方,但車組內其他幾人卻是有些面生,還不得他多想,悄悄靠近他的一人已經動手。
「啊……」目標忍不住疼得叫出了聲,身體忍住攤倒在地,剛剛那名隊員是直接一個撩陰腿,其他幾人也不慢,上前捏嘴攪和的,按手按腿的,撕衣領撕身的,三下五除二便將目標控制。
「王排長,這次就多謝你的配合了。」張競民現出了身,笑著道了個謝。
「…應該的應該的…就是不知那牛鼻子…」王排長滿臉堆笑應了聲,別看他在這混得有滋有味,但面對這些人還是心裡發毛,或者說國府絕大部分沒關係、沒後台的中下層軍官士兵,情報處的人於他們絕對算是一夥瘟神,都不敢輕易招惹得罪。
「查過了,只是有點錢財上的往來,問題不大,等他把給對方辦的事交代清楚了,也就能放回來,放心我們不會隨便扣著。」
「多謝多謝……」那牛鼻子他也不是真想保,但現在有手下在,對方也沒少孝敬他,不管不問也說不過去,能放回來自然最好。
張競民沒多說什麼,提醒了王排長和蚊子保密別說出去,便把塞住嘴巴捆綁嚴實的目標,拖到門外那輛卡車上,開車的自然是他們自己人。
「下手可真黑啊!那一腳下去子孫根這一輩子怕是用不上了。」蚊子看著門外,忍不住感慨,他那雙腿早已死死並住,還微微彎腰用手捂擋著。
看著被架著雙臂無力反抗被拖上車的人,王排長也是忍不住並了並腿,突然想到什麼,猛然轉頭死死盯著蚊子。
「…怎…怎麼了?」蚊子一時被看得有些心虛,想著是不是自個偷摸乾的啥事,讓排長知道了?
「沒聽人剛才的提醒嗎?嘴給我關嚴囉!要是捅出嘍子,到時可別怪我無情。」
蚊子鬆了口氣,諂笑道:「我您還不放心?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