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有實物臨摹,或者叫寫生。但安全局的人物肖像圖可是沒真人讓其照著畫的,全都得憑著第三者的描述來繪畫。
所以連續找了幾天,在全市的什麼藝術學校,繪畫班之類的地方,只找到了四個符合要求的。
考核的方式也很簡單,就是讓去到這些院校的招人的特工,現場描述一個人的樣子,讓對方畫,如果能夠達到七八分和真人相似,就算是合格了。
然後范克勤親自跑了一趟郊外的培訓基地,找了幾個擅長內務處理的特工回來,在安全局調查處添加了一個下屬的部門,影像資料組。
不過現在收集的資料畢竟有限,所以暫時只有三個人就可以了。他們的任務就是跟著審訊的特工同事們,在審訊室泡著,每挖出一個影像資料,就現場建立檔案。別管對方的名字到底是不是假名或者化名,全都標註。而回憶起這些人的落網日諜分子,也不可能光是想起人,剩下的信息統統不知道吧。
就比如說是德川勇夫回憶起司機,對方那個時候用的就是藤原長英的名字,在什麼時候見得面,做過什麼事情,大概年齡等等建立一套獨立的檔案。然後存入資料庫中。
然後呢,等收集的資料多了起來後,再由資料管理小組,將這些資料做出多分的拷貝,發往各地的安全分局。每隔一段時間,或者收集一批資料就會發一批。
這樣一來,隨著時間的推移,相互之間的攀咬,只要資料上的人露了面,就可以直接抓回來再說。跟著再次循環,壓榨其剩餘價值。最終進入一個讓小日本鬼子間諜,寸步難行的一個惡性循環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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