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左側的長椅上,右側從前往後數第三個木頭橙下,有一個凹槽……」
這一次一條衛門交代的很詳細,雖然剛剛的那種痛苦已經緩過來不少,但是就像是以往那樣,只要開了口,那就會一直交代下去。
華章刷刷點點的記錄著一條衛門跟各個手下的聯絡方式,一直到他說了近三十分鐘,這才停下筆來。
范克勤又道「跟其餘的日諜小組怎麼聯繫?方法是什麼?」
一條衛門抬頭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因為我進入本地一共才一個多月,所以剛剛我說的一些聯絡手下隊員的死信箱方法,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就建立起來。但是請您不要懷疑,我說的都是真的。也確實如同您預料到的那樣,我跟本地的兩個小組能夠取得聯繫,但是提供這些聯絡方式的小組,已經被總部調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這是為了保護我的特攻隊,我親自向總部提出的建議。還請您相信我。」
范克勤點了點頭,沉聲道「調走了也沒關係,說說這個小組你知道的情況。我說的是,所有的你知道的情況。」
「是!」一條衛門道「這個小組的組長,和我在總部見過面,叫草翦政宗。年齡不詳,但看起來大約三十八、九近四十歲。身高不到一米七,但也差不多。剩下的我確實不清楚,我只是和他交接了他幫我掌握的這些死信箱的信息。而後再也沒見過。時間上大約是在兩個半月前,那時候我還在思考特攻小組進入本地的行動布置。」
范克勤道「另一個間諜小組呢?」
一條衛門道「我的聯絡員稻恆角榮,哦!也就是化名馬俊鹿的手下,專門負責聯絡我的各個隊員,也包括另一個在本地活動的情報小組,但是他只是和一個叫殷昇陽的人聯繫……我估計這應該是化名。也同樣是死信箱的方式,就在漢水路附近的小廣場。我的特攻隊如果需要信息支持,我就會吩咐馬俊鹿到小廣場西面出口的石頭椅子下方,放置信件。而後每隔三天檢查一次,對方無論能不能提供給我信息支持,都會有回信的。不過馬俊鹿是不會和對方見面的,這也是我特意吩咐,採取的一種保密措施。以免對方被破獲波及到我的特攻隊。對方應該也是同樣的想法。只是我沒想到……」說到最後頹喪的嘆息了一口氣。
范克勤道「你們的電台和密碼本呢?」
一條衛門聞言抬頭道「這些都歸馬俊鹿保管,我是不碰這些的。我只負責策划行動,和下命令以及指揮上的一些工作。但是我想電台和密碼本應該都在他住的地方。而且活動經費是我和車騎正向交接的,也轉交給了馬俊鹿,我分析這些錢也同樣藏在了漢水胡同的宅子裡。」
范克勤將菸頭掐滅,道「一條隊長,你最好放老實點。既然已經交代,就要給我說的明明白白的。」
一條衛門連連搖頭,道「沒有,我絕對沒有騙你。」
范克勤冷道「那你怎麼從頭到尾都沒說,你的炸彈是通過誰得到的?嗯?千萬別告訴我說是你自己撿來的。」
一條衛門道「您放心,我既然已經說了,您是可以驗證的。絕對沒有騙您,至於炸彈上的計時裝置,是我從黑市上買來的,而且我採用的是化學,液態雷管,是從本地的醫院垃圾,還有大學等地獲得……」
他一邊交代,范克勤在心中一邊對比之前自己探查的地圖範圍。發現他說的地方,和之前自己圈定範圍內的學校和醫院等地,是相符合的。而一條衛門交代的昌隆電材商店,也是能夠對的上的。
於是范克勤又趁熱打鐵,追問著一些細節,比如,什麼時間得到的什麼東西,在哪得到的。又是在哪裡組裝的炸彈等等的情況。一條衛門也都一一回答了。
不放心的范克勤又將順序打亂,跳脫的,很突然的問了幾個他之前回答過的問題,對方回答的也都一絲不差。這才放下了心。
由於范克勤很注重細節,所以從抓他回來,開始審問,一直到結束用了將近七、八個小時。華章記錄了一小落紙張,這才完結束。
命令蔣天祥將這小子押回牢房。范克勤跟華章兩個人往樓上而去。到了辦公室,華章將口供放在了范克勤的桌面上,道「科長,這些一條衛門的手下,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范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