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實話。
因為賭場這種粘黑的地方,也自有一套規矩,即:不能隨便透漏客人的信息。要不然以後誰還來玩啊?不過這小子雖然見過汪寧,但知道的並不多。只是說,當時汪寧在賭場上一把就扔出去好幾千,才多看了兩眼。但汪寧當時和誰接觸過,他卻沒有注意。
華章沒有失望,讓他介紹幾個老賭客上來,等這些人上來後,別說,真有一個看見了汪寧和人接觸過。
但這個人反應,汪寧只是跟一個叫老金的人聊過兩句。便也沒怎麼注意。而後不知道隔了是幾天,可能是三、五天,那個叫老金的來了賭場後,汪寧後腳也來了。兩個人好像也相互打過招呼,聊過兩句。並且還一起玩了幾手,跟著自己就再也沒注意過了。
華章立刻就追問他,老金是誰?但這個賭客有點茫然,只是知道對方叫老金,但到底是幹什麼的,住哪,全名是啥,可謂是一問三不知。而且老金已經有挺長一段時間沒來玩了。
華章覺得這個情況肯定有問題,但自己一時間又毫無頭緒,於是直接下令封口,然後把這個叫王敬華的老賭客帶回了情報處。
聽她講完全過程,范克勤道:「王敬華呢?」
華章回道:「被我安排在了外勤組。」
范克勤抄起電話,給外勤組打了過去,等對方接起之後,道:「把華章帶回來的,那個叫王敬華的人送到我辦公室。」
掛斷了電話,時間不長。王敬華就被人帶了進來。就見這傢伙長得挺高,竟是跟范克勤差不多,肚子凸出,短頭髮,五大三粗的模樣,卻穿著一身繡著金錢的長袍馬褂,顯然家裡條件不錯。
這人倒是很有眼色,一進屋,大黑臉蛋子上帶著笑容,朝范克勤彎了彎腰,道:「長官?您找我?」說完又朝著華章笑了笑,禮數很是周到。
范克勤把手一擺,道:「王先生請坐。」
王敬華連連搖手,還退了一步,道:「哎呀,不敢,不敢!」
華章在旁邊見了,一巴掌拍在對方的肩膀上,道:「叫你坐就坐。」
「哎,好!」王敬華笑模樣一點沒變,小心翼翼坐下後,道:「長官客氣,您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小人必然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先謝了。」范克勤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一張汪寧的相片,放在桌面上推了過去,道:「這個人你見過?」
王敬華低頭看了一眼,認真道:「是,這個人我在江龍賭坊見過。不過時間已經挺長了,哎呀!我想想啊……至少得有好幾個月了。」
范克勤又道:「他和一個叫老金的賭客接觸過?」
「是!」王敬華道答道:「老金也是江龍賭坊的常客,雖然不熟,但見了面也都打個招呼,點個頭什麼的。但是最近也得有幾個月沒見著他了。」
「嗯。」范克勤道:「好,老金是幹什麼,在哪上班?」
王敬華聞言,轉頭看了眼華章,道:「不清楚!長官,我已經對這位女長官說了,老金我雖然跟他面熟,但也只是如此而已了,沒什麼過深的接觸。所以這些小人真是不清楚。」
范克勤道:「那這人穿什麼衣服,什麼打扮,多大年紀總能說出來吧?」
王敬華立刻點頭,道:「這能!想想啊……嗯,大約不到四十的樣子,但保養的很不錯,細皮嫩肉的,一看家裡就不凡啊。大約這麼高!」說著伸手在自己鼻子附近比劃了一下。
范克勤看了,道:「嗯,大約一米七二左右。繼續說。」
王敬華道:「好好!他穿的也很不錯,都是西裝馬甲領帶什麼的,很講究,很洋氣。可能是大老闆,或者是政府的某位長官。不過……是某個長官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范克勤疑惑道:「哦?為什麼這麼說?」
王敬華,道:「嗯,有一次他來,我好像是聽見送他的司機叫他長官,還是什麼的,哎呀,對不住啊,我真是有點忘了。但又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卻不敢肯定了。主要時間太長了。」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沒關係,你說的很好了……那他的樣子你能形容出來嗎?」
「能啊。」王敬華道:「梳著三七分頭,打著髮蠟,特別講究,
第一三九章 端倪(3k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