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都是少數。」
面相老成之人點頭道:「但他們依舊接二連三的,拔掉了打入重慶的潛伏小組。」
「是。」土肥圓次郎,道:「而且為什麼是重慶?不是別的地方?是因為這個人就在重慶。他想幹事情,就必須要先肅清周圍的環境,然後才能施展拳腳。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重慶的潛伏小組近乎全軍覆沒,然後他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了出來,這才有了,接二連三的,在廣州,在牡丹江,在上海等等地區所發生的事情。」
面相老成之人道:「同意。但你依舊沒說,線索是什麼?」
土肥圓次郎聽了這話,一點都沒有不高興,而是答道:「在一年多前,在重慶的兩個活動小組,聯絡了總部,並且調了一名神槍手。可是,那兩個活動的小組,以及槍手,突然之間失去了聯絡。最後一次聯絡時,就是在武漢,那名槍手出現過。而後去往重慶後便沒了任何音信。」
面相老成之人道:「是條線索。而且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要找我了。」
土肥圓次郎,笑道:「工藤君總是能夠有最佳的一個判斷,這一點,我從來都是深信不疑的。」
面相老成之人道:「可你們依舊犯了錯誤,而且還屢教不改。」
土肥圓次郎聞言,微微嘆息,道:「你知道的,我只是在華特高課的總課長。但能夠影響的,也只能是特高課這一塊。但卻又不能不考慮其他部門的想法,外交部,陸軍部,海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