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租界,看似平靜的水面下,早已經是暗流洶湧。
平時一向沒有多少饒租界,現在即使是大晚上,也有不少人在這裡轉著,不時看到幾個人在四下打量著。
特別是一些倉庫的位置,更是受到許多的重點關注,而在各個居住區,同樣也有著不少人在這裡關注,畢竟那麼大的懸賞,只要是找到了,必定會發大財。
光是上面的懸賞,已經是相豐厚的了。
二十萬懸賞,無論是對幫會或者個人來,都是一個文數字。無數人為了這一筆錢,直接投身到了租界當中來。
李長春站在窗口,望著下面那不時經過的各色人群,臉上的色采也是變了又變。
站在溱黑的窗口,下面的人誰也不會想到,上面的二樓還站著一個人。
而他並沒有亮燈,更沒有離開窗口。
他的人,也多數派出去打聽消息了,畢竟這是一筆非常豐厚的報酬,只要他找到了,那麼也不用為電台而著急,甚至有了這一筆錢,下之大,那裡不可去。
「到底是誰拿走了這一批貨呢?」
他的內心也是充滿了無數的疑惑。
「站長,我們今收到了一個秘密聯絡暗號,好像是我們的人要找我們?」
「知道是誰嗎?」
「那個暗號,我們已經確認了,是揚州上一次發過來的,打入上海的一個女人,叫常卉,是幾前被人送往上海去城外三洋工廠做工的。」
「三洋工廠,那個叫景平次一郎的日本人從揚州島田太一手中買來的大批女人後建的工廠?」
「是的,聽景平次一郎花了不少錢從島田的軍隊之中買來的,全是搶來的姑娘,年紀都不大。」
「哦,我記得昨還有一個關於三洋工廠的報紙的,是那個三洋工廠嗎?」
「是的,昨上午,碼頭上不是出事了嗎,那個景平次一郎直接高調宣布,他們出錢幫這些人治療。許多人本來傷重的,可現在算是救過來了,也是算一件好事吧!」
那個人聲地把知道的情況匯報了一下。
「嗯,這個日本人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無論是那些女人,還是這些傷員,雖然花了錢,卻真的救下來她們,難得日本缺中還有一個能讓我看得上眼的人。」
「這個景平調查得怎麼了?」
「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這個景平除了女人之外,還有一些膽,會被日本人欺負,但前一陣子,他好像變了一些,殺了一個日本人,打傷一個日本黑龍武館的人。」
那人聲地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這個景平次一郎好像很喜歡女人,其他的到是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哦,那那個常卉便在他家做傭人了?」
「是的,消息傳來,便是這樣的,而且也在租界當中,不過這個景平喜歡住在後院,他回來的時候,不允許她們過去,而且也不常住這邊。」
李長春也有些疑惑,但並沒有多,畢竟能打入日本人內部的還是相當不容易的,買來的女人,還能放掉,最後還被人送到了他家,作為傭人,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能進他家的,相當不容易,到底是彼進去的?」
「聽景平次一郎的妻子看到三女可憐,便把她們放到了景平租界的家裡,照顧一下景平次一郎。」
「有意思,看來這三個女人,除了常卉,其他兩人都不簡單啊!」
「嗯,她也是這麼的。」
那人聲地了一句,然後便又開始退了出去。
房間裡再一次安靜下來,如同剛才一樣。
外面是烏雲壓頂,雪依然還在下著,比起昨來,好像大了一些,使得整個租界,除了遠處的幾盞路燈之外,便是一片的漆黑。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