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宿營曲阿的命令乃是老夫人親口所下,豈有朝令夕改的道理?先生莫非是想要讓老夫人權威盡失麼,你變不用再多言了!」
「臣不敢!」
張紘連忙躬身一拜,最後有點不死心的掙扎道:「邵公子還不到一歲,尚在襁褓之中,趕路一天已經十分疲憊,而且老夫人也離不開邵公子的陪伴,不如主母先行前往丹徒大營,便把邵公子留下來陪伴老夫人吧,如此也可以緩解老夫人的憂思之情?不知主母意下如何?」
張紘再度以孝道壓制大喬,太史慈見此,冷聲喝道:「邵公子還不足一歲,如何能夠離得開主母的照顧,再者丹徒大營的五萬將士盼望的乃是主母和公子兩人,張大人難道還要將將士們的盼望之心打個對摺不成?哼!真是可笑至極!!!」
「好了,先生不用多說了,我便隨太史將軍先行前往丹徒大營,先生只需如此向老夫人稟報便可。」
大喬終於有了脫身離開的機會,她心中也怕夜長夢多再生枝節,對張紘交代了一句,直接下令道:「太史將軍,你便在前面引路吧!」
「上前,護住主母和公子的車駕,離開車隊繼續前行!」
太史慈揮手令眾將上前護住大喬的車駕,看到張紘還不閃開,冷聲喝道:「張大人,怎麼?莫非你想要違抗主母的命令不成?你執意要將主母和公子留下,莫非是心懷叵測不成?」
「哼!」
張紘聽到太史慈的質問,雖然心中不岔,但是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再繼續攔阻大喬的車駕,若是他敢再執意為之的話,那太史慈便可以直接用違抗主母之令心懷叵測的名義將他拿下,張紘也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見此只能冷哼一聲,退到旁邊,為大喬的車駕閃開了道路。
「起行,轉向前往丹徒大營!!!」
太史慈看到張紘閃開道路,急聲下令,眾人簇擁著大喬的車駕便向著前面走了過去。
徐琨早已經知曉了太史慈等人用意,早已經在旁邊等候了,看到太史慈等人果真要護衛著大喬的車駕離開,他雖然沒有聽到太史慈他們是怎麼壓住張紘的,但是他也能看出來這一次一定是太史慈等人站住了上風,徐琨老奸油滑,他自然不會得罪處於上風的太史慈等人,更何況太史慈還有三千鐵騎在前接應,以太史慈和董襲等人的勇武,他也不可能攔得住太史慈等人。
徐琨自然十分樂意送太史慈等人一個順水人情,連忙試了幾個眼色,讓麾下將士閃開道路放大喬的車駕離開,徐琨軍中雖然有不少江東士族的暗子,但如今大勢已成,這些暗子也不敢挑釁太史慈等人,將士中雖然有人不願,但還是拖拖拉拉的胃大喬的車駕讓開了道路。
太史慈對徐琨使了一個眼色,直接護衛著大喬和孫紹的車駕離開了車隊,眾人一路疾奔,很快便和太史慈帶來的三千鐵騎會合到了一起。
在和鐵騎回合之後,眾人這才徹底安下心來,如今有了大喬和孫紹的正統名義,再加上太史慈等人和這三千鐵騎的戰力,就算是程普率領大軍前來,他們也不用擔心了,畢竟程普就算是再支持孫權,他也絕對不敢下令讓麾下兵馬攻擊大喬和孫紹等人!
孫老夫人坐在自己的車架之上,看著大喬的車駕漸漸遠處,心中亦是感慨萬分,自己想要讓孫權繼承吳候之位,這也是為了保全策兒留下來的基業,可是大喬竟然毫無留戀的跟隨太史慈等人離去,難道自己是做錯了麼?
罷了,權兒和策兒都是自己的嫡系後輩,自己年歲已老,也沒有多長時間了,也不可能看管他們一輩子了,便由他們去吧!!!
「傳令,繼續前行,今夜還在曲阿宿營!」
孫老夫人已經熄了幫助孫權的心思,便也沒有再聽張紘的勸告,仍然下令讓車隊前往曲阿宿營。
「諾,末將領命!」
徐琨躬身應諾,令眾將士護著車隊繼續向曲阿行進。。
眾人再次開始趕路,不多一會兒,徐琨的一名心腹家將來到徐琨身邊,道:「將軍,屬下已經讓徐三前去丹徒給二公子送信了,在天黑之前,他定能趕到丹徒將口信送到。」
徐琨輕笑一聲,道:「嗯,我知道了,如此而來,便又在孫權那裡落了一個人情,日後不管誰繼承了吳候之位,我都可以高枕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