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和東吳政權開戰的。
由此也可見,當時東吳大帝孫權的判斷,並不能說是錯誤的,只是東吳大帝孫權,還是有些低估蜀漢昭烈帝劉備了。
至於東吳大帝孫權,主動送還麋芳和傅士仁二人,讓他們兩個去當蜀漢昭烈帝劉備的出氣筒,那就是一件更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了。
因為一旦東吳大帝孫權真的這樣做了的話,那麼以後其他諸侯勢力政權的人,還有誰會願意叛逃或者投降到東吳政權去啊。
你東吳大帝孫權,作為東吳政權勢力的帶頭大哥,卻連從外面投靠到你這裡的小弟都保護不了,還要出賣他們去送死。
這以後還有誰會願意再跟著你東吳大帝孫權呢?這完全可以說是一種,自絕於天下人才投靠的愚蠢舉動。
事實上麋芳和傅士仁二人,雖然在東吳政權那邊混的也不咋地,可能也還很憋屈,但應該也就是進步的空間有限了,不過該有的榮華富貴,應該也還是有的。
人家東吳大帝孫權,只是品德敗壞了那麼一點、臉皮厚了那麼一點、心腸黑了那麼一點,但是也絕對不蠢啊。
又怎麼可能真的做出這種自毀長城的愚蠢事情呢,所以說羅貫中這一波啊,絕對是在尬黑我大魏吳王孫權。
那麼為什麼潘濬跟麋芳和傅士仁二人,會有如此之大的區別待遇呢?說是天壤之別都不為過了。
畢竟大家同樣都是從蜀漢政權,跳槽到了東吳政權的貳臣賊子,可是人家潘濬卻在東吳政權,混的是風生水起。
而反觀麋芳和傅士仁二人呢?不光是從此遺臭萬年了,甚至還在東吳政權之中銷聲匿跡,泯然眾人矣,以後只能是混吃等死了。
唯一有點歷史紀錄的麋芳,也不過是寥寥數筆罷了,而其中最多的,居然是麋芳被當初親自接受過他投降的虞翻,給多次當眾羞辱的紀錄,內容如下。
『翻常乘船行,與麋芳相逢,芳船上人多欲令翻自避,先驅曰:「避將軍船!」』『翻厲聲曰:「失忠與信,何以事君?傾人二城,而稱將軍,可乎?」芳闔戶不應而遽避之。
』『後翻乘車行,又經芳營勞,吏閉門,車不得過。
翻復怒曰:「當閉反開。
當開反閉。
豈得事宜邪?」芳聞之,有慚色。
』大致意思如下:說的是虞翻曾經在乘船外出的時候,與麋芳所乘的船隻相遇了。
而當時麋芳那艘船上的人,大多都想讓虞翻趕緊把船讓開,給麋芳的那艘船讓一下位置。
於是站在麋芳那艘船頭上的人就說:「趕緊讓開,這是麋芳將軍的船!」大概也應該是有那麼一點仗勢欺人的意思了。
畢竟麋芳在投降了東吳政權之後,雖然並不是特別的受到東吳大帝孫權的重視,但好歹也是一個將軍。
肯定還是會擁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最起碼也比很多東吳政權的平民百姓們要強的多吧。
只是虞翻這種東吳政權的老臣,可就一點也不會去慣著麋芳這種貳臣賊子了,虞翻聽說了對面這是麋芳的船。
虞翻就立刻厲聲地質問道:「一個失去了忠誠與信義的人,又憑什麼繼續侍奉效忠自己的君主?」「一個丟棄了原來君主交給他把守的兩座城池的人,卻反而還有臉繼續自稱為是一名將軍,這又是什麼道理?」人家是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到了虞翻這裡可好了,他是專門打人就打臉,罵人就揭短。
麋芳被虞翻當眾這樣的羞辱,卻也不敢有任何的反駁,只是緊閉了船窗不應聲,並且迅速的避讓開了虞翻的船,讓虞翻先行通過。
後來有一次虞翻又乘車出行,恰好經過了麋芳軍營的大門,正好麋芳營中的軍官將營門給關上了,導致虞翻的車無法順利的通過。
於是虞翻就又惱怒地說道:「該關閉的時候反而打開,該打開的時候反而關閉,豈有這個樣子作事情的呢?」麋芳聽說了這番話後,知道虞翻這又是在當眾諷刺他麋芳是一個貳臣賊子,當初打開了蜀漢政權占據的南郡城池的城門。
放了外面的東吳政權軍隊入內,其中就包括了虞翻本人在內,要說麋芳此時不感到生氣,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偏偏人家虞翻說得事情,還全部都是真實的事情,這讓麋芳又如何去進行反駁呢,只能是面露羞愧之色罷了。
所以說啊,當叛徒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讓人家東吳政權的元老當面貼臉嘲諷,麋芳也只能是唾面自乾的強忍下來。
誰讓麋芳是一個賣國求榮的貳臣賊子呢?就算是讓虞翻給多次當眾羞辱,也只能是一再的退讓,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而虞翻也完全沒有了當初,東吳政權偷襲荊州的時候,還能夠用得著人家麋芳之時的友好態度了。
同樣也是在《三國志》吳書十二,虞陸張駱陸吾朱傳中,就有著這樣的一段關於虞翻和麋芳的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