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和極其不正常的華人新勞工的增加,時時對華人保持著一定警惕性的荷印當局馬上排查搜索勢力範圍內的些許蛛絲馬跡,最終發現一切婆羅洲周圍非常不正常的活動跡象。1926年9月,趁著雨季未到來之前,一場針對婆羅洲的搜索清剿行動正式展開,而潛伏訓練多時的「復興軍」婆羅洲基地的新成員們,也迎來一場關係到生死存亡的洗禮。
9月11日,信任荷印總督范。巴斯坦斯下令兩隊士兵分別乘船登陸婆羅洲,一隊從坤甸出發沿著坤江支流上溯巡查,另一隊則順著坤江主河道上行進行包抄,總計動用四十六艘炮艇以及機帆船,士兵三千人。
儘管已經破獲了一個規模龐大的走私團伙,但由於對方的組織極為嚴密,只找到了一個位於爪哇的隱秘倉庫,抓到幾個分貨商之後,就再也查不下去了,因為他們都是單線聯繫,不定期送貨,且上線聯繫人均主動出面不會讓下線隨便找到自己,荷印殖民者最終只能歸結於對方的狡猾,在搜查了一大堆可疑人員都沒找到之後,便出動大軍來找這個可能紮根在婆羅洲的基地。
此時的荷印軍跟另一時空的侵華日軍結構很相似,都是幾個大鼻子小鼻子帶領著一大幫的當地人---土人或者偽軍來執行軍務。不過不一樣地在於。這裡的土人在幾百年的馴化中已經徹底的屈從了殖民者的淫威,掉轉頭來對自己的同胞和華人百般兇殘,絕對是忠心耿耿地狗腿子。
他們在乘船行進了二十多公里之後,分批上岸,以一個連為編隊零散分開,每隔一公里放下一隊人。如此這般的組成兩列縱隊,對整個坤江三角洲進行拉網式的排查。
9月地婆羅洲叢林正是旱季,尋常是三十多度的高溫。加之在密不透風的熱帶叢林裡幾乎見不到風,儘管不會受到太陽的直射,仍然是要人命的難受。
「這個該死的地方,這些該死地華人,他們可真是會撿時候找麻煩,我討厭這裡!」其中一隊地頭領狄波爾使勁撕開自己的領子。摘下大檐帽子使勁的忽閃著。汗流浹背的臉上儘是不耐煩的焦躁表情。他的身旁是另一個同樣膚色和種族地荷蘭人,卻沒有像他似的那麼不耐煩,同樣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長袖軍服,此人卻能耐得住這從裡到外被汗水浸透的糟糕感覺。他淡淡的看了狄波爾一眼,輕聲說道:「我不太贊成你這樣將自己的脖子暴露出來,被這裡的蚊子叮上一口。你會有大麻煩的!」
熱帶叢林地蚊子,首先是傳染瘧疾地主要途徑,其次在這裡的蚊子個頭不是一般地大,也不是一般的毒,叮上一口特別是在脖子上的話,能要人半條小命,特別是在不見天日的叢林裡面若是救治不及時,那結果可就非常不美妙了。
狄波爾悻悻的將帽子扣在頭上,飛起一腳將前面磨磨蹭蹭的一個土人士兵踹的往前一個大馬趴。大聲喝罵道:「你這個該死的黑皮猴子!走快一點!不要像個沒吃飯的豬玀一樣!」而後絲毫不管哪土人士兵那的驚恐和怨毒的目光。扭頭對同伴說,「老實說吧。歐迪,我不認為這樣的行動有什麼意義!那些該死的海盜怎麼可能藏在這裡面?」
歐迪眯著自己的綠眼睛仔細的觀察著密林中的動靜,淡然回答說:「這是不一定的!你要知道,我們奪下這片地方已經有幾十年了,但是從來沒有真正深入了解過她,我認為小心一點總是沒有錯處的,要知道我們的對手,很可能是那些不服管教的華人。」
狄波爾哈哈大笑道:「噢!得了吧!那些懦弱的華人能怎麼樣呢?他們連那些黑皮猴子都不敢反抗,怎麼膽敢冒犯高貴的我們?就算他們有那麼幾個要鬧事的,也不過是罷工之類的,想要對付我們,憑什麼呢?用他們的牙齒咬麼?」
歐迪搖搖頭不大算繼續理這個狂妄的傢伙,這個新來的傢伙從來都沒停止過抱怨這裡的炎熱氣候,當地土人和華人的軟弱可欺,以及唾手可得的巨額利潤讓他的眼睛都失去了觀察力,讓他的腦袋失去了冷靜和思考能力,他實在是太大意了。不過話說回來,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吧,即使在幾十年前華人勢力最強的時候,不也輕易就將他們給打敗了麼?這一次,可是出動了三千人!
天實在太熱了,又沒有風,太高的溫度了脫水缺鹽,讓每一個人渾身上下都軟綿綿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來。在叢林裡行進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儘管現在是乾旱季節,可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