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為謙搖了搖頭道:「算了,不提這個傢伙了,現在整個重案組也就他小隊的幾個人被毒的不輕,還沒醒悟,不過眾叛親離是遲早的事情,你記得離他們遠點。」
「當然。」
「對了,下午好好休息,晚上行動好好表現。」
「嗯!」
當晚8點,一處廢棄木廠。
五名男子並排而立,每人手持三支長香,對著一張遺照神情肅穆地連鞠三躬,最後將香敬在了面前的香爐之中。
如果有重案組的人在場,就會發現,這五人都是他們的老熟人,前東九龍總區重案組刑事一隊b小隊的成員。
而站在他們正中間的,則是他們原先的小隊指揮官——邱剛敖。
至於遺像,自然是他們缺席的第六名成員張德標了。
可惜張德標因為難以接受被判入獄的打擊,不堪重負自殺身亡。
所以邱剛敖等人自然是在祭奠他們這位曾經的隊友了。
不過邱剛敖等人好巧不巧,偏偏選在今晚這個特殊的時間點進行上香祭奠,恐怕應是別有深意。
長條木桌上,擺滿了各式武器彈藥。
幾人完成祭奠儀式後,急匆匆吃著晚飯,似乎在趕時間。
眼見吃得差不多了,邱剛敖站起身掃視著眾人道:「別說我沒講清楚,如果這件事有誰連累了大家,老天爺都不給面子!」
邱剛敖的眼神無比陰冷,幾人情不自禁在心中打了個寒顫,不敢對視。
與此同時,東九龍總區槍站處。
這裡是警員們在行動之前領取武器裝備的地方。
「老周,磨嘰什麼呢?幾件避彈衣搞那麼久?」
「怎麼回事?」張崇邦等得也不耐煩了出聲詢問,顯然剛才問話的是他的小隊成員。
「沒有你們的記錄啊。」老周言簡意賅道。
「啊?」
「什麼?」一眾人隊員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情。
張崇邦似乎猜到了什麼,沒有說話。
「不好意思啊,邦主,我是按規矩辦事的,沒有你們的記錄,上頭沒有交代你們要出勤。」
張崇邦依舊沒有說話,但臉色已經漆黑無比,
「還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
「出發!」
而就在張崇邦因為無法領取武器裝備而困頓警區的時候,姚警司已經集結完了隊伍,帶著除了張崇邦小隊以外的所有人已經出發。
顯然,一切都是他有意為之,目的就是不讓張崇邦參與行動。
而就在出發10分鐘之後,姚警司的電話響了,看著熟悉的電話號碼,他厭煩的情緒毫不掩飾地表露了出來,但最後還是接通電話道:「餵?」
「位置!」面對他上司的上司,張崇邦說話卻一點也不客氣:「告訴我位置!」
「我不能告訴你。」姚警司也是好脾氣,只是回絕了他,而沒把他臭罵一頓。
「喂,不會連你都耍我吧?」張崇邦壓抑著怒氣道。
「不是我耍你,是人家耍你。」
姚警司心道你他媽的中午才把總警司銜的總區副指揮戴sir給得罪了,現在還有臉問我為什麼不帶你玩,於是他也是氣急道:「我早就和你說了,做事要軟硬兼施,不要得罪上面嗎?」
「這幾個就是敗類,警察投訴科,廉政公署早就盯上他們了啊!」張崇邦不服氣地道。
但說這話的時候,卻也暴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原來你他媽的上午是在演戲啊?原來你之所以一臉正氣、義正言辭地拒絕大佬們,不是因為你有多剛正不阿,也不是因為你有多麼鐵面無私,而是因為人家被警察投訴科和廉政公署盯上了,很快要落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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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張崇邦這個人最可恨的地方還並不僅僅在於他的雙標,而是他這個人:()諸天之從唐探二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