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只為青松而來,這小子有恃無恐,恐怕不是什麼簡單角色,不要因小失大。」
狂風作勢止住奔雷,惡狠狠的瞪了那錦衣公子一眼後收回目光,望向鎮定自若的青松。
「青松,奉門主之名,送你歸西,動手!」
一聲令下,只見無敵門弟子揮兵衝上,霎時與武當弟子交上手,雖然武當弟子人數不占優勢,但是他們每人的武功卻是稍勝一籌,一時間倒是鬥了個旗鼓相當。
「呵。」
狂風見狀冷哼一聲,對著雨飄示意,後者當即身影一閃,進入場中,對著那武當弟子便是撒出一片暗器,但是就在此時,青松卻是動了,揮袖一掃,一股磅礴勁力擋在前方,直接將那些暗器盡數震飛出去,還有一些竟是朝著狂風三人這邊射來,噼里啪啦,暗器打在桌椅板凳,門窗木柱之上,不過數個呼吸,這客棧大門已是千瘡百孔。
「不愧是武當掌門,受了重傷還有這份實力,不過終究難逃一死!」
狂風一語說完,只見奔雷怒喝一聲,持刀攻上,鐵石與木石見狀欲要上千阻攔,卻被一旁的電閃攔下,一柄七尺長劍打得鐵石和木石二人節節敗退。
「青松受死!」
奔雷雙眼爆光,虎頭刀寒光山水,凌空一刀劈落而下,青松此刻也是內傷復發,只得閃身迴避,接連躲過三招,終被奔雷斷了後路,眼看刀光疾砍而來,眼看就要斬中腰腹,青松眼中不由露出絕望。
當的一聲,只見一根木筷破空射來,將那虎頭刀擊偏,砍在一旁的木柱上,刀落空處,青松不由暗暗鬆了口氣,回身一望,只見那錦衣公子正對著他面露微笑,手中還拿著一根木筷,顯然方才出手相助之人便是他了。
「小子,不識好歹,老子先劈了你!」
奔雷驟然失手,怒極氣極,拔出虎頭刀,對著錦衣公子怒喝道。
「公子,他們是無敵門的人,你快走!」
青松眼見奔雷向著那錦衣公子掠去,當即不顧傷勢沉重,提力運功,一式霹靂掌印向奔雷後背,後者察覺青松攻勢,當即轉身以刀擋身,只聽咔嚓一聲,虎頭刀卻是被青松一掌打出數道裂紋。
不過奔雷見狀卻是大喜,獰笑道:「看來你傷勢果然不輕,真是天賜良機。」
這霹靂掌若是青松全盛之時使出,這虎頭刀非斷不可,而且自己也會受不輕的傷,現在青松這副模樣,顯然本元損折嚴重,真氣難以為繼。
當下,奔雷快刀連出,逼得青松已是險象環生,不過數招過後,青松已是道袍染血,發冠散落,臉上毫無血色,粗喘著氣,半倚樓梯之上。
就在奔雷再要痛下殺手之時,突然外間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狂風往外一看,只見是一隊官府打扮的兵士,腰掛寶刀,手持弓箭。
「速退!」
狂風招呼一聲,奔雷三人立刻帶著殘餘的弟子飛快退去,眨眼之間已是消失不見。
「公子!」
錦衣公子對著那為首衛隊長點了點頭,讓他們趕緊救人,這短短片刻,武當弟子已是死了七人,更有十多人受傷,不過對面損失更重,留下了二十多具屍體,受傷之人
更是不少。
「晚輩傅玉書,見過道長。」
傅玉書快步走向青松道人,一臉關懷之色,青松道人此刻已是被鐵石扶坐下來,一臉喪氣,此刻聽到傅玉書的聲音,當即看了過來,驚喜道:「傅公子,你無事?」
「晚輩還有些自保之力,道長氣色不好,內傷發作,若是不嫌棄,不如到晚輩家中,諒那無敵門的人也不敢闖入我家之中。」
「這……」
青松道人聞言心裡一陣冷笑,面上卻是一派糾結,傅玉書見狀眼中精光一閃,當下繼續勸說道:「道長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諸位道兄考量,這客棧已是不安全,難保無敵門的人不會捲土重來,我傅家在這百家集也算有些名望,多少還是有些威懾之力。」
一旁的鐵石和回來的木石聽到這話也是心中贊同,青松再三思量後,終於答應傅玉書,青松命人將死去的武當弟子火化之後,將骨灰收起,隨後跟著傅玉書來到他家。
「少爺,你回來了,夫人和小姐她們都在等你呢。」
傅玉書帶著青松等人穿過行街,來到一座占地極大的莊園之前,剛帶著人踏上台階,大門打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了出來,對著傅玉書恭敬一禮。
「趙叔,這是我帶來的客人,你趕緊將客房準備好,讓廚房趕緊做飯,記住要豐盛一些。」
「是,少爺!」
趙叔應了一聲,傅玉書帶著青松等人進了莊園,其餘之人自有管家帶著下去治傷,青松則是帶著鐵石與木石跟著傅玉書來到客廳。
「道長,這是我母親,這是我妹妹傅金玲,母親,妹妹,這位便是武當派的掌門青松道長,這是道長的兩位高徒,鐵石道長和木石道長。」
傅玉書將雙方介紹完後,傅母叮囑傅玉書幾句後,便帶著傅金玲離去。
「傅公子出自官宦世家,難怪無敵門的人不敢招惹。」
交談中,青松得知傅玉書身份,頓時肅然起敬,不由高看他一眼,這讓傅玉書心中暗暗得意,果然,青松對這個身份十分看重,不枉費他籌謀許久。
「天色已晚,晚輩已是安排好房間,待三位道長吃過晚飯後,便可前去歇息。」
「一切有勞傅公子了。」
「不麻煩,能得武當高人下榻此處,才是我傅玉書的榮幸。」
傅玉書為人聰敏,口才極好,又是一副好相貌,加上今日之事,這讓鐵石與木石二人對他的好感不斷增加,青松自忖若不是事先看清此人真面目,也會被他蠱惑。
「這好戲終於開場了,倒是這百家集中的另一股勢力,著實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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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好戲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