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戰,現在的武當勢力太過薄弱,貧道很難相信用這樣的力量去對抗無敵門,貧道自身安危死不足惜,但是武當百年基業絕不能就此斷在你我手上,掌門人,這件事既然是我提出,那這惡人便由我來當,其餘門派若有意見,說什麼趁火打劫,損人利己,儘管來找我蒼松!」
蒼松憤而起身,大義凜然的模樣,讓幾位長老目瞪口呆,赤松聽著這話頓時暗罵蒼松不要臉,竟然想著用這個法子恢復自己的長老權利,不過他這話倒是給了自己一些啟發,當下赤松也是施施然起身,對著墨松稽首一禮。
「掌門人,貧道思來想去,覺得蒼松師弟這話倒是有些道理,不過蒼松師弟終究還是年輕一些,恐怕難當此大任,貧道畢竟年長一些,憑藉這把老骨頭,還能鎮得住那些派外之人,這件事還是由貧道來牽頭,以免出了差錯。」
墨松聽著這話只是點頭,面上帶笑,一旁的蒼松卻是眼睛大張,麵皮抖動的看著一臉正氣的赤松,心中也是暗罵赤松無恥。
生怕墨松同意下來,蒼松急忙道:「掌門人,赤松師兄德高望重不假,可是畢竟年老體弱,這吸納外派之人非是一朝一夕之事,師兄要是有個什麼閃失,那就是我等的不是了,赤松師兄武功高強,又是經世豐富,倒不如教導弟子,也好讓他們增長見聞,免得在山上不知道天高地厚,兩次被無敵門的人欺辱,如此一來倒也不復了赤松師兄這一身才華,不知掌門人,您意下如何?」
蒼松一番話說完,赤松的臉色已是變得很是難看,什麼年老體弱,什麼有個閃失,好你個蒼松,要是不教訓教訓你,你都忘了誰是師兄了。
就在赤松再要準備出言訓斥之時,上首的墨松終於發話了。
「二位師兄所言皆是有理,既然這樣,便以武當派之名吸納外力,至於具體負責之事便交由二位師兄,此事事關武當存亡,還請兩位師兄多多上心,只要記住一點,寧缺毋濫,非是真心加入之人,一律不允入門,及時入門之人,身世也要調查清楚。」
「謹遵掌門人之令!」
赤松與蒼松先是一怔,隨後心中大喜。
「其他幾位長老便各司其職,武當絕不能出亂!」
墨松再是交待幾句後,便讓人散去,不一會大殿之中便只剩下張紀與墨松。
「墨松掌門有話要問?」
張紀睜開雙眼,看著投來目光的墨松,後者聞言點頭,隨後沉聲道:「張長老,日前公孫弘來武當,說傅玉書的身世有問題,不知長老可否予以解惑?」
「墨松掌門心中已有猜測。」
張紀淡淡回了一句。
「不錯,我之前還只是有些懷疑,現在長老這麼一說,我倒是更加確定此事了,既然青松師兄另有決斷,這倒不用貧道費心了。」
墨松心中一松,看張紀這樣子,料定青松師兄也知道此事,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去多過問此事原由了,左右不過是代掌門,處理好眼前的事就行了。
「張長老,不知對於峨眉派滅門有何看法?」
張紀聞言淡聲道:「峨眉派左右搖擺,立場不定,沒有足夠的實力如此作為無疑自尋死路。」
「張長老說的是,之前便聽青松師兄說起過,他曾經幾次三番邀請峨眉與武當結盟,共抗無敵門,但一音皆是拒絕,此回遭受滅門之災也是意料之中,峨眉已滅,下一個便該是武當了。」
「少林不過半封山門,為何不尋求少林相助,雖說佛道有別,但面臨無敵門,這點問題想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張紀出言詢問,墨松先是苦笑一聲,隨即解釋道:「長老有所不知,少林在二十年前遇到一個可怕的對手,方丈和幾位首座先後敗亡,精英弟子也是死傷大半,少林,險些遭到滅門,後來還是一位隱世高僧出手,逼退那人,但經此一戰,少林元氣大傷,而就在這期間,無敵門卻是發展壯大,少林有心無力,敗掉數陣後,便趁機半封山門,無敵門也不敢太過放肆,便捨去少林,轉而對準了武當。」
「原來如此,想來當時武當也被諸派捧了上去,以至於騎虎難下,造成現在這個局面。」
張紀心中一動,那人不出意外便是不老神仙了,難怪少林派如此低調,元氣未復是一回事,留存力量是另一回事。
「不錯,武當與無敵門幾次交手各有損傷,後來雙方約定十年一戰,勝者便可在這十年中掌控武林,另一派不得干涉,當時武當派內高手如雲,燕師兄更是兩敗夏侯天聰,武當聲望如日中天,但是誰能想到後來卻是三敗無敵門手中,以至於造成現在這種惡劣局面。」
「青松道兄與金石他們修煉六絕已是有些時日,應該有些成效,兩年時間雖是緊迫,但也不是沒有可能,飛揚根骨絕佳,悟性非凡,來日不可限量!」
「飛揚確實資質出眾,但是想要在兩年內達到絕頂高手,除非是……」
墨松突然眼睛睜大,望著張紀,心中猛得生出一個猜測。
「燕兄有意傳授飛揚天蠶功,這件事墨松掌門自己知道便好。」
墨松連連點頭,壓下心中激動,若是飛揚修煉了天蠶功,那就意味著燕師兄和青松師兄都是有意栽培飛揚,即使不是掌門人,那將來也是首席長老,想到這裡,墨松抑制住心中狂喜。
「張某還有事要做,失陪了。」
張紀起身告辭,墨松將他送到殿外,轉身回殿後,墨松坐在蒲團上開始準備為雲飛揚謀劃將來。
「張兄,下月初十我準備傳授飛揚天蠶功,到時候還請張兄為我護法。」
燕沖天端坐床榻之上,面色紅潤,一身氣息如淵似海,內力磅礴若激浪,幾乎遮掩不住。
「嗯,燕兄看來是有不小的把握,此回定能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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