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久之前,我也是這麼對待敵人的吧,那是多少年前了,十年還是二十年?還是二十幾年前,好像是我十幾歲的時候吧,那時候我就已經熟悉死亡了,是什麼時候忘記這種感覺的,也不記得了,不過現在的我感覺,很好。」
高大壯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絲恐怖的笑容,這是一個八十年代就在西南參軍,打了小十年的仗,年過四十的老蘭博了,老到了,快要忘記自己也是個在戰場上血里火里滾過幾十躺的人了,要不是這次動手他可能一輩子到死都不會再進入現在的狀態。
他是狗頭老高,是野狼,是嗜血的戰狼最鋒利的那個狼牙,現在殺戮的本能覺醒了。
本能是的,本能,說的玄乎,其實就是經過
無數次的訓練,經過無數的訓練,形成的肌肉記憶,殺戮對他們不是要克制的,而是他們誕生那天就是為了殺戮而生的,不存在什麼反感,什麼不適,在他們這裡已經是本能了,他們適合戰爭,適合戰場,唯獨不適合的是和平,雖然他們渴望和平,但是和平會消磨他們的意志。
他們渴望和平,所以去投身戰場。
而在場的這些士兵,都是保衛和平的人,他們包圍著和平卻又不習慣和平,高大壯選出來的都是這種人,為什麼會選出來這種人,就是因為他是狼牙的總教官,他的手下都是這種人。
他也喜歡這種人,他們都一樣,是保衛者,不是享受者。
而現在他們是殺戮者。
是狩獵與地獄的獵人。
現在他們站立的地方就是地獄。
他們在製造著地獄。
隱秘,靜默,高效,完美的戰士,尋找敵人開槍,射殺,對地上的死人補槍,甚至對著那些向他們出手的女人開槍。
沒有一絲的猶豫,一絲的不忍。
行走,交叉前進,掩護,逐步推進,就像是在跳舞,在跳一段死亡的舞蹈,舞伴是死神,他們在與死神共舞,一起製造著死亡,帶走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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