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還想說什麼,安奇生已經起身,向外面走去: 「民間無行家,高手在軍中,小道長若對武術有興趣,便參軍去吧。
」 拳法重在練,尋常人一日辛苦後,不說營養是否跟得上,拳法是否有人指點,單就練習時間,氛圍,就遠遠不能夠與軍隊之中相比。
你當做興趣,人家卻視之為安身立命之基。
民間或許不是沒有高手,但比之軍隊,自然是遠遠不如了。
更別說,大玄軍中武風極盛,更有科技輔助,拳法遠不是民間可以相比的。
若非他得了絕症,高考之後,他也必然會從軍。
「參軍......」 小道士愣了一愣,隨即低下頭收拾碗筷。
在大玄,參軍可不是想去就去的。
呼~ 走出房門,便有冷風吹來。
此時天色已然放晴,但隆冬之寒仍然刺骨,安奇生不由的緊了緊衣服。
呼呼~ 院落之中,老道士不緩不慢的打著拳。
他的動作不緩不慢,腳下離地從不過一尺,拳更不全出,每每要盡之時便輕輕偏轉,勁不離身。
安奇生看的出,這是玄功拳。
看似不急不緩,實則一招一式都會牽動渾身肌肉筋骨,鍛煉之效果不輸於他前世學過的內家拳法。
安奇生靜靜的看著,老道士慢悠悠的打著拳。
「呼!」 老道士長出一口濁氣,緩緩停下,收式。
「清遠道長在玄功拳的造詣之上,少有人能及了。
」 安奇生讚嘆一聲。
任何一件事,數十年不離手,都能夠達到一個旁人難以企及的地步。
老道士數十年的修習之下,玄功拳早已經到了一個頗高的境界。
比他昨日自小道士身上學到的玄功拳高出不知多少。
「安小友謬讚了。
」 老道士面色紅潤,額頭上有汗氣蒸騰:「說起拳法,一年前,道友那一式頂心肘可差點把老道送走。
」 安奇生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笑道:「道長那一腳,我也記憶猶新。
」 玄功拳雖為拳,但腳法凌厲無比。
若非老道士年歲大,筋骨不在當年,那一腳踢下去,他連頂心肘都用不出來。
說著,一老一少相視一笑。
「小友這是要走了?」 談笑過後,老道士開口。
「出來一年了,也該回去了。
」 安奇生點點頭,一行無收穫,又有了異能,他自然不會再去其他地方了。
比起看不到摸不著,不知有還是沒有的東西,他所覺醒的能力,卻是明明白白的超凡。
他想要活下去,或許便在這能力之上了。
看著安奇生平靜的面容,老道士猶豫片刻後說道: 「這一年來,老道查詢了諸多古籍,醫術,小友的病,雖然沒有先例,但老道卻發現了一則有趣的記載。
」 「哦?」 安奇生看向老道士。
「你可知道古長豐?」 老道士問道。
「古長豐?古先生一代宗師,我自然知曉。
」 安奇生先是一愣,隨即點點頭。
三百年前,前朝滅亡,大玄尚未建國之時,正是大玄萬年來最為黑暗的年月。
那時,大玄之地內有軍閥割據,土匪橫行,外有列強窺伺神器,可謂民不聊生。
古長豐便出生於那個年代。
相傳古長豐生而知之,拳術通神,弱冠之年已然是當時第一高手。
他不憤軍閥割據,百姓民不聊生,便集合一眾好友輾轉大玄各地,殺土匪,刺軍閥,甚至刺殺過侵玄列強的首腦。
可惜,縱使拳術通神,也仍然是肉體凡胎。
活躍十數年之後,他還是被軍閥列強圍殺。
但其聲名卻是極大,便是如今,仍舊活躍在影視之中,可謂是一代傳奇人物。
大玄武風盛行,不乏他的影響。
「古先生一代宗師,拳術早已通神,相傳那一日,先生已然預料到列強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