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號。
如果天殘派選擇剷除對方,必須在此時對花社動手,雙方發生武力衝突,可即便我們能把這個花社連根拔起,後果也一定是遠天殘派元氣大傷。
牆倒眾人推這個道理相信少俠不會不懂。
到時候我們面對絕不止是類似於龍門派這樣的江南周邊勢力,連諸如飛刀門,五毒教這些大塊頭的黑道勢力,或者說少林武當崑崙這些老牌白道勢力,非常有可能都會到文峰城橫衝直撞一番,將我們天殘派搞得支離破碎是綽綽有餘的。」
白玉湯聽著耳邊連綿不絕的樂曲聲,笑道。
「花社的確很聰明,拉大旗做虎皮是他們的強項,他們藉助滅掉武林大魔頭公孫烏龍的旗號,招攬了一大批所謂的正義之士,讓他們聚攏在自己的旗幟之下,為他們的起勢搖旗吶喊。」
上官智月連連點頭「不錯,滾滾浪潮不可逆轉,花社找到了大哥,希望與他坦誠相待,可是大哥以敷衍的態度對待了他們。
這是他的錯誤,我知道他在小看對手,固執的認為認為以天殘派的能量可以輕鬆滅掉這個尚未完全成型的幼獸。
傲慢是滅亡的開始,我不允許大哥的昏庸導致天殘派的覆滅。」
白玉湯眨了眨眼睛「所以二當家接待了花社,並且和花社達成了共通,希望代替自己的大哥作出決斷?」
上官智月微微後仰了一下身子,舒展了一下脖子道「我對大哥沒有什麼私心,我也不會傷害他,但是更看重天殘派的發展和生存。
花社的底細我通過情報網已經大致了解,他們也坦誠相待,蟄伏在陰影之中的葵花派,背後有著頗為強大的東廠。
手握這種底牌,花社在江南起勢是無法阻止的,分則兩害,合則兩利。這個道理,我懂得。」
白玉湯胳膊放在酒桌上,伸出手指輕輕點了幾下自己的太陽穴「難道二當家就不擔心,一旦和花社結合在一起,就會成為東廠,成為朝廷的鷹犬嗎?」
上官智月哈哈大笑了好幾聲「白少俠還是太過於年輕了,雖然你已經遠遠比那些輕狂熱血的年輕人要好很多,但是依舊犯了江湖人固有的錯誤。
鷹犬是一個貶義詞,江湖上的門派用一種輕蔑的態度對待朝廷,好像總覺得他們的地位凌駕於官府。
其實這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即便是在那些動亂的年代,朝廷只要動動手指也能輕易用軍隊的鐵蹄摧毀一個門派。
這種一個國家都能摧毀的力量,幾十幾百人的幫派你覺得是不是輕而易舉?在朝廷眼裡,我們這些所謂的黑道白道,什麼名門正派,什麼四大家族都不過是一群名為『土匪』的烏合之眾。
而聰明的門派往往都是依附於一個王朝來成長的,只有這樣才會獲得更強的力量。」
白玉湯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是有道理的「比如君子堂和神機府?」
「正是如此,白少俠一點就通。」
「那麼二當家此番將我單獨找來,又是希望我能做什麼呢?」
談話進入重點,上官智月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酒杯示意對方再與自己喝一杯,酒桌上的酒是傾吐心事,拉近關係的良藥。
天殘派的二當家有這種自信,只要兩人可以敞開肚皮喝酒,就可以做到敞開心胸交談,將重要的事情放在酒桌上,是他從多年江湖交流經驗中摸索出來的重要理念。
白玉湯看了一眼面前的酒,再次端起酒杯,兩人這一次碰了一下杯壁,表明距離再次被拉近了。
酒杯放下,上官智月開口「我希望白少俠可以藉助這個機會重新回到葵花派去,不要再糾纏於現在的這個泥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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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這個年尾巴,對我來說是個麻煩事,煩心事成堆的月份。
月家裡出了很多事情,且這些至今尚未解決,導致我一點寫書的心情都沒有,每天坐在電腦前大腦一片空白,很多時候都是強迫著自己在打字。
所以也沒有什麼心情看作家助手,甚至寫完連修改錯別字的心情都沒
第二百四十八章:鷹犬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