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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雪生前的確和離鸞是最好的姐妹,兩人也是憐衣坊配合最好的舞女,心有默契。」
離鸞微微舒展身軀,攤開手臂笑道「怎麼樣,官爺有興趣和我交換這句話嗎?」
白玉湯鬆開了握緊的雙拳,兀自笑了一聲「可以啊。」
啪,紅袖無力的躺到在紅木地板上,雙目無神。
白玉湯看都沒看地上的女子一眼,將桌上寫著詩句的白紙遞過去,淡淡道「給你,離鸞姑娘請說吧。」
離鸞輕輕點頭,沉吟片刻開口「木頭房,柴火靠,泥瓦片,月光照,翻銅鏡,誦歌謠。」
白玉湯聽完這十八個字微微皺眉問道「請問離鸞姑娘是拿我開玩笑嗎?這應該是江南鄉下小孩子們的童謠吧。」
離鸞輕輕轉過身,剛才還熱切的聲音變得冷了起來「信與不信,官爺自己抉擇,離鸞沒有必要編造這種瞎話來騙人,這首詩我就收下了,謝謝官爺贈詩。離鸞畢生感銘!」
「木頭房,柴火靠,泥磚片,月光照,翻銅鏡,誦歌謠……」
白玉湯又把這十八個字重複念了幾遍,但依舊是不得要義。
不過他也清楚離鸞沒必要編造如此拙劣的理由和童謠來矇騙自己,更讓他覺得奇怪的是,這個姑娘可不僅僅是會跳舞這麼簡單,從她的步伐和身法可以看出來,很明顯她是一個有武功的女子。
青城幾人走上前來,青毓有抬頭看了一眼已經上樓的離鸞,轉身對白玉湯低聲道「先回去吧,有什麼話我們再從長計議。」
白玉湯無言的點點頭,卻看到紅袖一副委屈的模樣看著自己,好像是煮熟的鴨子飛走了,盜聖長嘆一口氣,心中無奈道「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
一邊吐槽自己,還是拿起筆絞盡腦汁回憶自己過去學生時代學過的詩詞,終於在記憶的角落找到了一首還算應景,並且非常膾炙人口的詞。
這次白玉湯吸取了教訓,為了不鬧出大動靜,他寫好詞句以後,立刻把白紙翻折起來,沒有給任何人看到。
然後悄咪咪的遞到紅袖面前道「剛才那首詩和這首詞都是我小時候私塾里的一個先生送給我的,我一直記得,既然一首詩送給了離鸞,那麼剩下這首詞就給你吧。」
紅袖還沒從失而復得的心境中走出來,只是木木的接過了寫著詩詞的紙片,等她反應過來要道謝和以身相許的時候,白玉湯七個人已經沉船飄出去老遠了。
她咬著嘴唇,輕輕打開紙片,只見第一句是標題和作者的名字,
《誰念西風獨自涼》——容若。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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