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說!你上家是誰!你洗衣粉在誰那裡買的!」
「不要!不要!停下啊!」
「不要停下?好啊,滿足你。」
「我說!我都說!嗚嗚嗚……」
白粉雄實在是受不了了,聲音含湖不清的交代:「我的粉全都是在一個叫潮州雄的毒畈那裡拿的,我願意配合警方戴罪立功,快住手啊……」
「嘖嘖,許sir不愧是屢破大桉的警隊模範,審訊經驗就是豐富。」看著沾血的銼刀,袁浩雲感覺自己又學到了一招,只不過對女人也要這樣的話,那是不是有點太殘暴,太血腥?
「帶去包紮一下。」袁浩雲丟下一句話,就出去給許洛打電話了:「許sir好消息啊,白粉雄全部都撂了。」
「那麼快?」車上的許洛很驚訝。
他正在開車去芽子家的路上。
芽子昨天晚上飽受摧殘,別說去警校上課了,現在連走路都費勁兒。
有詩曰: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這就是賭狗的下場了。
芽子昨晚哭著指燈發誓,以後再不參與任何以身體為籌碼的賭博了。
賭博的下場都看到了吧?
所以遠離賭博,保護菊花!
袁浩雲哈哈一笑說道:「這還是多虧了你,我照你說的磨他嘛,嘴皮子都磨破了,他才總算是全撂了。」
許洛聽得雲裡霧裡的,這才十多分鐘吧,你嘴皮子就磨破了?不過他懶得細究:「他招了,那你就先收集下相關資料,等明天上班再研究。」
「好的許sir。」袁浩雲那邊掛了。
「叮鈴鈴~叮鈴鈴~」
許洛這邊電話又響了起來。
他隨手拿起接通:「喂,哪位。」
「我是雷蒙,你有沒有搞錯,芽子在警察學校,怎麼會受傷呢?你還打電話給標叔幫她報了工傷,申請營養費?」雷蒙百撕不得騎姐,所以打個電話問問許洛,到底是什麼情況。
許洛面不改色的說道:「昨天上午我在賭船上抓了陳金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芽子協助我抓捕的,她就是那時候受的傷,屁股上挨了一槍。」
霰彈槍,一槍打出幾億發子彈。
秉承著擼公家羊毛的原則,芽子受傷請假後,許洛今早就給標叔打電話幫芽子報了工傷,並申請營養費。
雷蒙就是不行,終究是外人,想當初大舅哥當直屬領導時,許洛經常給芽子報工傷,他從來都不會過問。
比如像是膝蓋磨損,喉嚨痛,肚子疼,手酸腳軟什麼的統統都報過。
「原來如此啊,嚴不嚴重。」聽見芽子中槍了,雷蒙充滿質疑的語氣瞬間就緩和了下來,並且主動關心道。
許洛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看著挺嚴重的,子彈射得很深,雖然我不差錢,但芽子是為公事受的傷,自然由公家買單,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她感受到警隊的關懷,不讓人寒心。」
「嗯,你幹得不錯,警隊不能讓人流血又流淚嘛,你這兩天好好照顧芽子。」雷蒙說完就掛了電話,但隨後又覺得有問題:「不對啊,芽子抓賊負傷了,他為什麼沒幫她請功?」
「這更說明了阿洛是一個只在意維護社會治安,不在乎功名利祿的俗人嘛,或許在他看來,芽子身為警察抓賊是她分內之事,不能因為受了傷就要請功。」標叔頭頭是道的分析。
雷蒙恍然大悟:「果真不愧是潔身自好,剛正不阿,一心為公的警隊模範,光是這覺悟就讓人汗顏啊。」
另一邊許洛已經到了家,打開門發現芽子正趴在沙發上看電視,身上只披著件睡裙,白嫩的小腿翹起來夾著個抱枕轉來轉去,小腳極其靈活。
這都是許洛的弟弟鍛煉出來的。
「怎麼樣,你感覺好點了嗎?」許洛走過去,掀起她的裙子去看傷口。
芽子翻了個白眼:「哪有那麼快就好了,你試試看,欲生欲死啊!」
「這樣,我幫你擦點藥緩緩吧。」
芽子都了都嘴,身體弓了起來。
但是很快她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你兩隻手扶著我肩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