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把他趕出廚房。
許洛曖昧一笑,摸了摸她吹彈可破的臉蛋:「包含可不是靠嘴說的。」
吃完早飯後許洛就去了警署。
「許sir,我找線人打聽過了,這個潮州雄是最近一年冒出來的,倪家倒了後,尖沙咀就多了不少新出頭的販子,潮州雄是其中做的最大的幾個之一。」看見許洛來上班,袁浩雲連忙迎了上去匯報自己所掌握的情況。
許洛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白粉雄願意配合我們,直接讓白粉雄約他拿貨,到時候我們將其一網打盡就行。」袁浩雲早就想好了。
許洛點了點頭:「ok,現在提白粉雄出來,大早上活動活動筋骨。」
等看見白粉雄的時候,許洛盯著他的嘴唇:「你的嘴巴……略顯叛逆。」
「許sir,我要投訴他,他用銼刀磨我嘴唇!他不是人啊!嘴皮子都給我磨破了!」白粉雄欲哭無淚,為何他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他對這兩片嘴唇愛得深沉,而現在卻飽受摧殘。
許洛嘴角一扯,在風中凌亂,搞了半天,昨天袁浩雲在電話里說的嘴皮子都磨破了,是白粉雄的嘴皮子。
袁浩雲連忙狡辯:「許sir,我可都是按你說的做的,不能怪我啊。」
「老兄,你可以選擇投訴他,然後他會再磨你一遍,還投訴嗎?」許洛摟著白粉雄的肩膀認真問了一句。
白粉雄感覺世界一片黑暗,搖了搖頭道:「不投訴,我不投訴他了。」
太黑了,比他們黑澀會還黑。
「你把他嘴巴搞成這樣,他怎麼還去跟潮州雄交易?」許洛指著白粉雄那張可憐兮兮的嘴對袁浩雲說道。
不等袁浩雲說話,害怕被磨的白粉雄就主動開口了:「許sir,我和潮州雄老朋友了,嘴巴而已,我說被妞咬的就行,肯定不會影響交易的。」
「噢,潮州雄有你這麼個肯拉他進監獄改過自新的朋友,真是走了大運啊!」許洛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對黃啟發說道:「把他電話過拿來。」
黃啟發把白粉雄電話還給他。
然後白粉雄給潮州雄打電話,等接通後他儘量聲音平靜的說道:「是我啊雄哥,我要現在拿貨,很急。」
「白粉雄,你前兩天不是才在我這裡拿了一次貨嗎?」潮州雄問道。
白粉雄哈哈一笑:「雄哥,兄弟我撞大運了,這次要批大的,三十公斤貨,你準備好,在老地方交易,這一單幹完,跟買家搭上線,我保證你跟我一樣,下半輩子都吃喝不愁。」
他自問是沒有騙對方,在監獄裡的確是吃喝不愁,連看病都不花錢。
「你要那麼多?」潮州雄一驚,但是他對老顧客加老朋友的信譽卻沒有懷疑:「這麼大批的貨,要得急你就直接來我公司拿吧,外面不安全。」
「好好好,那說定了,你一定要把貨準備好。」白粉雄再三囑咐道。
「你提前把錢準備好就行。」
掛斷電話後,白粉雄對許洛等人說道:「他公司在尖沙咀寶勒巷,是一家財務公司,專門用來做賬的。」
「開會,二十分鐘後行動。」
許洛一聲令下。
……………
在許洛等人準備對潮州雄進行抓捕的時候,掃毒組的人也正在布置一次抓捕任務,目標同樣是潮州雄。
他們盯上潮州雄很久了,不僅知道潮州雄的財務公司,更確定了潮州雄的制粉工廠就藏在在財務公司里。
比起許洛等人抓到白粉雄誤打誤撞才盯上潮州雄,他們是準備良久。
就等著今天的收網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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