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剛正不阿,滿心江山社稷,他就是能逃也不會逃,不然逃走容易,再回朝堂可就難了,不管他以後做出什麼樣的彌補,也洗刷不掉身上的逃犯標籤。」
張恆想了下電影中的傅天仇。
這人比較迂腐,是個比干一樣的烈臣。
能力有,但是不夠圓滑,滿心的忠君報國,將自己的生死看得很輕。
他會這樣選,意料之內,情理之中,倒是他們將生死看得太重了。
「牢頭,你能不能讓我和岳父見上一面?」
崔鴻建也不再想著將傅天仇救出來的事了,只是不見一面怎麼也不安心。
「這個不成問題。」
牢頭滿口答應下來,再道:「今晚就是我當值,崔公子想的話,這就可以隨我去刑部大獄。」
崔鴻建看向張恆。
張恆這次將他帶來,就是想把他的事處理一下,當即表態道:「我隨你一起去。」
說完,又向老蛙拱手道:「青公,我先往刑部大獄走一趟,你安心養傷,我們的事稍後再談。」
蛙神點點頭。
親自將張恆三人送到井外,並在臨行前告誡道:「京城之內除了普渡慈航,還有很多根植六部,屬於世家大族的高手,事不可為,立即退走,萬萬不可戀戰,以免引來三公和六部朝臣的圍攻。」
張恆默默點頭。
雖然他不知道大松王朝的太師,太傅,太保是什麼級別的高手。
但是想來,各個都得是登堂入室的文修與武修,手上肯定有兩把刷子,他吃飽了沒事才會在京城地界,與這些朝廷大員交手。
遠了不說,萬一引來氣運真龍的鎮壓,哪怕太平劍在手也討不到好。
「開封府的刑部大獄,已經有四百個年頭了。」
「要說防備,防備個普通人和中低級的修士還行,實力太高的根本防不住。」
「不過一般來說,也不會有這方面的困擾。」
「佛道兩家的人犯事,自然有佛門和道門出手。」
「往下,妖王與鬼王作案,趕走容易,擊殺很難,活捉就更難了。」
「上一次有妖王被捕,還是八十年前,當時是宗人府,六部,外加禁軍齊出才制伏的,也沒關押,直接就在太廟中斬殺,獻祭給天地了。」
牢頭在前面帶路,張恆與崔鴻建在後面跟著。
他們沒走刑部大牢的正門,走的是偏門,往日裡這裡是走水車和糧車的。
不過就算是後門,一眼看去,明崗暗哨也是不少。
張恆抬眼一看。
這裡的值守兵丁身穿黑甲,明顯都是禁軍出身,一個個持矛背弩,目光堅定,顯然都是練武之人。
「老費,又請人來修牢房啊?」
守在門口的禁軍頭目,看上去跟費牢頭很熟,離得很遠便打著招呼。
「是啊,水牢的下水口堵住了,找兩個人來通一通。」
費牢頭走上前來,塞了個玉扳指過去,小聲道:「這兩個是自家兄弟,有朋友被抓進去了,過來看望一下,通融通融。」
「最近嚴查,你也小心點,別讓我難做。」
拿著玉扳指,禁軍頭目大手一揮:「破衫爛褂,維修師父兩名,未夾帶違禁品,准許放行。」
搬開柵欄,解開鎖鏈。
門一開,進入刑部大獄的第一關就算過了。
「還挺容易。」
崔鴻建小聲說道。
「容易,是因為我們找對了人。」
張恆並不奇怪。
別說聊齋世界了,就是現實,監獄內的獄警隊長,想帶個人進去轉轉也容易的很。
要不然,應該在監獄內服刑的孫某某,怎麼能在外面喝酒唱歌,侮辱婦女。
絕對的權利,滋生絕對的腐敗。
以監獄來說,典獄長就跟皇帝一樣,下面的隊長則是皇帝身邊的警備司令。
別說往裡面帶人,就是把裡面的人帶出來,也不過是多費些手腳的事,可別當孫某某隻是個別案例。
要知道,當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