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但是卻沒有融入任何一個圈子的姿態,自然被人排斥。
因此當陳昭和米為義等人起衝突時,沒有一個站出來為他說話。方三見陳昭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面上大急,心裡卻竊喜不已。
陳昭掃了他一眼,自然看出他的那點心思,可是他怎麼可能把這事放在心上?
讀了一天書,到了下午,便是陳夫子舉辦的射禮課。
一般情況下,因為學子們家庭情況不同,每個人的力氣也不一樣,不是每個人都能裝備弓矢的,所以射禮課是非強制性的。
但學子們來到悅來書院,是為了將來參加科舉當大官,這社交禮節活動,豈能不參加?
但陳昭對這樣的活動早熟悉八百年了,根本不感興趣,他收拾收拾準備回家。
自己新買的住處,自然要好好擺設一番。
這時,一個人突然攔住了陳昭的去路。
「哎,別走啊,陳兄,怎麼連射禮都不參加啊?」米為義皮笑肉不笑的道。
「我參不參加關你什麼事?」陳昭皺眉。
「你一直不去,是不是連裝備都湊不起啊?早說啊,我可以幫你交嘛。」米為義面帶譏諷。
「嗯?」陳昭眼中一寒,正要繼續說。
這時趙德田走了過來。
他冷冷的看著陳昭道:「你這些天一直遲到早退,不參加夫子的授課。如果你今天再缺席射禮課的話,別怪我告訴夫子。」
「哦?」陳昭掃了兩人一眼。
不知想到什麼,眉頭突然展開了。
「不就是射禮課嗎?我參加就是了。」
作為定興縣城唯一的書院,悅來書院的後院建造的還算寬大,能容納不少人。
大約七八十步之外,十幾個巨大的箭靶一字排開。
主講者便是陳夫子。
他淡淡的將射禮簡單介紹了一番,隨即講解射禮的注意事項。
學子們大多在書上見識了射禮,此次實踐,也是蠻開心的。
方三走到陳昭面前,似乎完全不在意陳昭昨晚的不辭而別,在一旁介紹道:「陳夫子當年曾經在京城達官貴人那裡遊歷,見識過當世大儒的講解,也和貴人比試過,箭法超群,百發百中!」
他說完,看了眼陳昭,不由嘆口氣。
「你還是小心一點,米為義把你拉來參加射禮,絕沒有好心的。聽說他箭法不錯,小心到時候羞辱你。據說上一個被他打傷的傢伙,就是在射禮上發生的衝突。」
陳昭點點頭,表示收到好意。
其實他心裡明白,方三不是在安慰他,也不是勸慰他,更談不上提醒,實際上就是想嚇唬人。
增加陳昭的恐懼心理。
陳夫子介紹完之後,便親自示範,結果一連數箭,全都射中二尺八的箭靶中心,果然好「身手」!
眾學子也是大聲鼓譟。
陳夫子呵呵一笑,道:「米為義,你來示範一下。」
「諾!」米為義列步而出,做好姿態,一口氣連射五箭,當真如行雲流水一般,每一箭也都射中箭靶。
眾人也都是歡聲雷動。
「很好!還有沒有想示範一番的?」
「如果沒有,那就按照原來的配對,三個人一個箭靶,好好練習。」
眾人正摩拳擦掌之時,這時候米為義突然道:
「陳夫子,子曰,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在練箭術之前,我想先挑戰個人。」
他說完,不懷好意的看著一個角落道:
「姓陳的,你中午不是很厲害嗎?有沒有膽量上來與我比一比射箭?」
大家驚訝看過去,就見角落中一個少年孤零零的坐在那。
正是陳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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