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已被當場格殺。」
眾人一驚,沒想到陸文昭行事如此狠辣。
陸文昭環顧全場一圈,發現眾人沒有異議,便滿意的點了點頭,「把案子的卷宗弄好,我去當面向許大人匯報案情。」
陸文昭和秦戎帥剛回到北鎮撫司,迎面就看見一位宮裡的傳旨太監在等著他倆。
「傳太子口諭。」小太監站到陸文昭面前低聲說道,「太子爺說了,陸大人忠心可嘉,辦事得力,殿下很滿意,你受的委屈他都知道了,差事要抓緊辦。」
說著小太監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玉佩,放在了陸文昭的手裡,「這是太子爺賞給陸大人您的,千萬要收好。」
「謝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陸文昭神色激動,一副感激涕零恨不能立刻架勢,「殿下對臣的厚恩,臣粉身碎骨臣也不能報答萬一,請公公回稟殿下,臣必當盡心竭力為太子殿下辦差,肝腦塗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在給了傳旨太監一份紅包後,小太監一臉笑意的走了。
陸文昭面無表情的看著小太監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聽說最近皇上病了。」
秦戎帥心中一緊,「情況怎麼樣?」
「據說不太好。」陸文昭嘆了口氣,「所以這個差事要抓緊辦了。」
「明白了,這事交給我來辦。」秦戎帥馬上說道,「衙門裡的人是不能用了,二哥的手下怕是不太靠得住,所以最好還是抓緊把我的人弄進來。」
「明天早上讓你的人來領腰牌。」陸文昭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便去找許顯純匯報案情去了。
許顯純對張英被殺一事提都沒提,只是不斷誇獎陸文昭辦事得力,非要拉著他留下吃晚飯。
沈煉帶著人辦案去了,陸文昭又被留下應酬,此時天已經快黑了,忙活了一天的秦戎帥只好自己找食吃。
路過吃食小攤的時候買了一隻荷葉雞和幾樣滷味小吃,秦戎帥哼著小曲就往家裡走。
走著走著,他忽然覺得背後一涼,似乎後邊有人在跟著自己,他也不慌,全當沒有發覺,繼續邁著四方步回到了自己家中。
進了屋之後,點亮了蠟燭,將買的荷葉雞滷味放在桌上,便開始燙酒,一邊吃著一邊聽著外面動靜。
沒想到跟蹤他的很有耐心,靜靜的潛伏在周圍不動。
過了良久,屋裡的燈光熄滅了。
房子外僻靜的小巷中忽然跳出幾個黑影,為首一個人發出了陰惻惻的聲音,「看清楚沒有。」
「看清楚了,就他一個人,沒有別人。」
「叫弟兄們動手的時候麻利點。」
「放心吧。」周圍的一個手下發出聲怪笑,「我一會好好招呼招呼這位千戶大人。」
「這個人是邊軍出身,定是有功夫在身,你們多加小心。」
「老大你多慮了,功夫再高也是一個人,咱們這麼多人一起上,還怕拿不下嗎?」
「嗯,去吧。」
幾個黑影身手敏捷的翻越了秦戎帥家的牆壁,輕手輕腳的打開了院門,瞬間院子裡湧進來十幾個黑衣人,就連房頂上都蹲了一排身影。
這些人躡手躡腳的摸到了房門邊,側耳聽了一下,見屋內沒什麼動靜,輕輕拿刀撬開了門栓,猛地衝進了屋內。
這些人剛衝進裡屋,猛地一陣刺眼的光亮了起來,那光巨亮無比猶如烈日一般,照的黑衣人紛紛捂住了眼睛。
糟了?
中計了?
什麼東西這麼亮?
這些黑衣人心中大驚,正待轉身要跑,忽然聽見秦戎帥喊了一聲,「臥槽,這個探照燈怎麼調亮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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