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太子劉盈正色道:
「據兒,什麼俯首稱臣,當量力而行。」
「莫要小噓天下人,尤其是,其他朝代,那些被帝王精心栽培的太子,皇子們,恐怕修為弱者根本沒有。」
「說來,也有幾分可惜,我們這一代之中,那朱標是第一個繼位的。」
拋棄年紀,輩份不談,單論太子,明朝的太子朱標,可謂是遠遠將他們撇下了。
在他們還當著太子時,朱標就已經登基稱帝了。
劉據挑了挑眉,說道:
「怎麼?難道太子殿下欲提前登基為帝?」
「就怕高祖皇帝不答應啊,要不,本王可以」
「嗡」
劉禪步伐挪移間,瞬間來到了劉據身邊,一雙手死死捂住後者的嘴,低聲道:
「別別別,慎言,慎言啊!!!」
「要是被高祖皇帝聽到你這般大逆不道的話,非要把我們兩個都打入大牢不可!」
劉據一肘重重打在了劉禪身上,只聽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劉禪輕飄飄的後退幾步。
一尊玄武虛影漂浮在劉禪頭頂,垂下道道仙光,護持著後者。
見此一幕,劉據詫異道:
「阿斗,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不過,這般畏首畏尾的,成何體統?」
「這大漢之主的位置,註定是太子殿下的,誰也搶不走,太子殿下想提前登基,連話都不敢說?」
「也沒見高祖皇帝篡改史書,把當初做的那些事給遮掩住啊,你小瞧了高祖皇帝的魄力。」
劉禪心念一動,收起玄武法相後,苦笑道:
「不是,是您太放肆了,有些話可不敢亂說啊。」
「不是每個人都有一個勇冠三軍的表哥,功勞卓著的舅舅,我很弱的,扛不住詔獄的折磨。」
大漢太子劉盈見到兩人這短暫交手後,心裡也鬆了口氣,只要不是累贅就行,說道: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想必父皇他們已經商議妥當了。」
另一邊。
長樂宮。
漢高祖劉邦面無表情的注視著漢武帝劉徹,雖一句話也沒說,但勝似說了千言萬語。
漢武帝劉徹斟酌著言辭,說道:
「咳咳,高祖皇帝,沒想到據兒這逆子跟著去病,竟然越發出言不遜了。」
「孫兒等會定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東宮又不遠,漢武帝神念感知間,自然能知曉東宮發生的一切。
漢高祖劉邦擺了擺手,說道:
「得了吧,徹兒,你要是想管,早就管教了。」
「至於教訓你是捨得教訓去病?還是捨得教訓據兒?別裝腔作勢的。」
「你啊,就是不如據兒看的通透,身為太子,要是連想當皇帝都不敢說,那還占著太子之位做甚?」
「我劉家子孫,想爭便說!莫要學宋朝,嘴上說著不想爭,暗地裡玩一出黃袍加身,呸,噁心!」
漢中宗劉詢聞言,詫異道:
「高祖皇帝,您不生氣?」
漢高祖兩眼一瞪,氣鼓鼓道:
「生氣?我生氣啊!」
「盈兒這性子,也不知像了誰,這般猶猶豫豫的,要是他敢學唐太宗,直接來一出玄武門之變~」
「我第一個捧上玉璽和龍袍,恭迎大漢新帝登基!」
漢文帝劉恆,漢景帝劉啟,等漢朝帝王聽聞此言,皆是臉色大變。
「高祖皇帝,您慎言啊!」
「是啊,那李世民的玄武門之變,可是遺禍不淺啊。」
「高祖皇帝,別忘了李世民是提著李建成,李元吉的腦袋,去見唐高祖的,而且,唐高祖當時還被尉遲恭看著。」
「大漢一朝可不能學唐朝,太子之位,必須立嫡立長,這是立國之本。」
「其實太子殿下這般仁慈,也很好,最起碼不用擔心太子殿下將來登基後,貪圖享樂,不理朝政。」
「就是,大漢如今就缺一個守成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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