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直到這麼一群人在這裡躲了半個小時候,尋思著德棍現在又放鬆了一點警惕之後。
準備招呼著大家繼續行動倉管,看到了狼青一臉的落寞後。
嘴裡安慰了起來:「狼青,沒事吧?
想開點!你這才打了多少發的子彈,連走路都不會、還想學著人家飛了?等你連續幾天的時間裡,連肩膀都被槍托的後坐力撞腫了,就差不多有點準頭了。
到時候100多米的距離之下,一抬手就大概知道這槍有沒有。」
「行了,我聽的。」狼青咬著牙答應了起來。
然後,在當天下午五點多鐘,算是今天最後一次行動的過程中,不知道已經開了多少槍,結果肩膀上明顯紅腫了的狼青,又對著目標扣動了扳機後。
終於看到了對方胸口冒出了一串血花,整個人緩緩地癱倒在地。
在這一刻,狼青那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覺得說不出的酣暢了起來;說句不是那麼體面的話,比那啥一下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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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中州戰隊這樣的機動作戰,也不可能永遠是一帆風順,在複雜的戰場之上,總會遇到這樣和那樣的情況。
比如說,在下午三點鐘左右的時候,一條殘破的街道旁。
不算是多資深的老鳥破鑼,在一陣有些生澀的戰術動作指揮下,對著菜鳥巴子比劃出了一串的手勢。
其中代表的意思是:小心點探出腦殼,去看看街上有可以動手的目標沒有?有的話,我們就幹上一傢伙。
手裡端著一支m1卡賓槍的火車司機巴子,在連蒙帶猜之下,算是勉強搞懂了破鑼的戰術動作之後。
深深地在嘴裡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是從一扇破窗戶後,向著外面的街道上看了過去。
打算尋找到一個目標,來上一梭子的黑槍。
以上的這樣一個動作,今天的巴子已經做過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從最初這麼做時的腦殼發麻,心中緊張得很是厲害,到現在已經有點習以為常。
果然,不斷的參與戰鬥、廝殺,真心是最好的一個讓菜鳥快速成長的方式。
「不就是打什麼?我巴子天生就是一個打仗的料。」
所以在端著槍,將腦殼探出的一個過程中,巴子甚至很是有些嘚瑟地想了起來;主要是對比起狼青,他幸運上了太多。
就在上一次的戰鬥中,撞大運一般的亂槍打死了一個目標。
然後,然後這個剛飄起來的貨色,他整個人就是不好了起來。
因為他首先能感到腳下的地皮,都是隱隱的顫動了起來。
稍後用著眼睛的餘光,就能看到了一輛三號坦克,在20來個德棍的步兵掩護之下,出現在了街道的那一頭。
一門50毫米的坦克炮高高揚起,再加上了三挺之多的機槍。
以及在一路行進下,小心看著四周的步兵們,可以說讓巴子全然忘記了剛才,有關於自己『天生就是一個打仗的料』,這麼一個想法。
「坦、坦克~」用著結結巴巴的聲音,巴子對著破鑼、風、at等老鳥們表示了起來。
聽到了這麼一個說法之後,這三人再也沒有了之前淡定。
只是以為就此戰鬥小組的眾人就會撤走的巴子,看到一臉興奮的消防員風,從斜背著的牛皮挎包中,掏出了兩瓶裝滿了汽油的燃燒瓶。
特麼!為毛風這貨明明是個消防員,卻是這麼喜歡放火就算了。
他為毛要將這麼兩個燃燒瓶,塞到了自己的手裡,這是要自己對著一輛坦克,扔下燃燒瓶的節奏?
沒錯,這就是幾個老鳥的想法。
等到這麼一輛坦克,稍稍的開過了他們所在的樓房數米之後,這些人忽然就是探出了腦殼,用大量的自動火力,對著下面那些步兵們開火了起來。
當猝不及防的步兵,瞬間就是倒下了一片,坦克上的機槍根本無法調整的時候。
巴子將兩個燃燒瓶,對著那一輛三號坦克賣力地扔了下去。
在連續的『哐當~』兩聲之後,這麼一輛三號坦克的上面分別燃起了兩團大火;更致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