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殺,隨著功力的成長而成長,近乎沒有極限。
天地失色可以用更加高深的功力強行衝破,想要破合縱連橫卻必須以攻對攻。
「轟!」
兩人的劍氣毫無保留的對撞在一起,斑駁散落的點點星光和變幻不定的龍鱗龍爪對拼了不知幾千幾百次。
周圍的一切瞬間被劍氣轟擊成齏粉,一道道的溝壑如同傷疤一般,永久的存留在山路之間。
「七招了,還有兩招!」
「我只需要一招就足夠了!」
天問劍輕輕一引,散落的劍氣被重新引動,就好似日月的輪迴,星辰的明滅,一切的一切均在實與虛、生與死、存在與毀滅之間交替。
在這起起落落、虛虛實實、生生死死之間,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虛無、那麼的無所謂。
無所謂勝、無所謂敗、無所謂起、無所謂落、無所謂浮、無所謂沉、無所謂喜、無所為惡、無所謂生、無所謂死,甚至連無所謂本身也無所謂了。
當一切都無所謂之後,便只餘下了三個最古老的問題。
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
問天、問地、問諸天寰宇、問日月星辰,終歸還是要問自己。
劍七·再改·問心!
清濁幾番隨運轉,辟開數劫任西東。逍遙萬億年無計,一點神光永注空!
劍氣刺過的一瞬間,一切都好似無所謂,自然也就變得空洞,變得虛幻,變得飄渺,變得一陣風就能盡數吹散過去。
橫貫八方也好,百步飛劍也罷,橫縱連橫也好,天地失色也罷,在呂雲澄出劍的一瞬間,盡數消散在了茫茫虛空之中。
就連呂雲澄和鬼谷子,都好似隨風而散。
天地間只餘下一把劍。
天問劍!
不是天在詢問,而是劍在問天。
問天、問地、問己、問心。
寒芒一閃而過,劍尖抵在了鬼谷子的心口。
「你的心,真的已經都放下了麼?」
「如果都放下,我今日便不會來,也不會與你交手。」
「沒有人能夠放下一切。」
「尤其是我這種小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