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
魏離淵驚愕地看著七個骷髏人,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還沒有死。
就是造成這一切的鬼和尚都驚詫他們頑強的生命力。
只見他不慌不忙,繼續開口說道:「減至二十歲,疾疫災起。」
話音落下,金蓮枯萎,朵朵花瓣飄落。
七個骷髏般的歸元劍宗弟子,他們的生命仿佛又一次開始倒退,竟然恢復到了甄太乙熟悉地二十歲。
只是依舊消瘦,不成人形。
下一刻,七人突然掙紮起來。
只見他們有的全身長滿噁心的膿包,強烈的痛楚和奇癢讓他們不管不顧在全身抓撓,撕下片片血肉。
也有人七孔流血,全身抽搐。
也有人嘔吐不止,鮮血仿佛不要錢一般,直至失血而亡。
還有一人忽冷忽熱,胡言亂語,最終在迷亂之中死去。
秀娥終於支撐不住,身子一歪,昏了過去。
魏離淵眼疾手快,將其扶住,將她和梅兒放在了轎子上。
甄太乙已經不敢繼續看下去,將自己的頭深深地埋在雙腿之間,瑟瑟發抖。
鬼和尚對於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他雙手合十,對著魏離淵笑著說道:「先生,我這佛法如何?可敢與貧僧論道一番。」
說著,還做出了請的手勢。
魏離淵洒然一笑,呲牙笑道:「不敢!」
說著,轉身抱起昏迷的秀娥和梅兒就向著遠處就逃。
這一幕,不僅鬼和尚愣住了,就是甄太乙也呆住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魏離淵會逃跑這種可能。
想當初,堂堂天神,魏離淵都敢直面,這區區一個鬼和尚竟然逃了。
甄太乙看著遠去的魏離淵,知道魏離淵絕對不會伸出援手救他,頓時心下一橫,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玉瓷瓶,拔掉瓶塞就倒入口中,囫圇吞下。
當和尚起身的時候,甄太乙周身血色光芒大放,強大的真氣將周身的勁服吹得鼓起,他竟然只依靠一隻腳奔跳著,如同一隻大蛤蟆般追向魏離淵。
鬼和尚輕笑:「二位施主,皆與我佛有緣,有道是有緣千里來相會,二位又能躲到哪裡!」
魏離淵不屑一笑,他只是忌憚那鬼和尚的那種詭異能力,若只是單論武功,魏離淵自然不怕。
逃
(本章未完,請翻頁)
跑前,魏離淵只是想要試探一下,那鬼和尚是否可以將這種能力移動,顯然是不能。
所以,假逃跑就變成了真逃跑。
現在對方秘術加身,風頭正勁的時候,魏離淵才不會傻乎乎的裝頭鐵。
那鬼和尚收起光幕,腦袋後就掛著金輪,跟在魏離淵身後。
「施主止步!」
「咚!」
伴隨著一聲木魚聲,一道聲音自前方的黑夜中傳來。
魏離淵陡然停下腳步,看向遠處的黑暗。
甄太乙一愣,他服用了激發自身潛能的藥物,體內真氣充盈,看魏離淵竟然停下,躊躇一瞬後,甄太乙果斷越過魏離淵,向著前方衝去。
接著,一隻仿佛染了一層金漆地拳頭自黑暗中綻放,轟向甄太乙。
「死開!」甄太乙牙呲欲裂,即便他不善拳法,依舊一拳迎上。
「轟隆!」一聲巨響。
甄太乙如同一塊破布口袋一般倒飛回來,摔在魏離淵不遠處,口吐鮮血,兩眼一翻就不知生死。
緊接著,一個藍色七衣的和尚手捧木魚,從黑夜中一蹦一跳地跳了出來。
魏離淵上下打量,冷笑道:「你果然還沒有魂飛魄散!」
藍衣和尚金雞獨立,詫異地看向魏離淵,問道:「施主竟然看出貧僧尚在。」
魏離淵不回答。
因為當時藍衣僧人被茶褐色七衣鬼僧打成了碎片,卻沒有陰珠掉落,魏離淵就知道,這藍色七衣鬼僧定然還沒有死。
果然不出他預料之外。
魏離淵看了一眼前後夾擊地兩個鬼和尚,輕笑道:「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