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又傳來張懷被刺的消息,看來這後面大有文章,有人在暗中搞鬼啊。」
鄭寶喜道:「原來你也這麼想,我就想天下事情哪有這麼湊巧,我們這邊死一個,他那邊就馬上跟著死一個,分明是有人在挑撥離間,挑動我們互相打起來。哼,我雖然是草莽出身,也不是個容易被人矇騙的笨蛋。」
看見陳登又開始專心致志地下棋,鄭寶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派人向張昭修書示好,說明誤會?」
「不」,陳登重重地把棋子拍向棋盤:「全線出擊,和張昭開戰。」
陳登終於把臉扭了過來:「或許是個詭計,不過我們正可以將計就計。朝廷大軍在芒碭山駐紮了這麼久,肯定也是因為看清了這裡的局勢,前有張昭阻路,後面有我們虎視眈眈,只要不是白痴肯定不會急著進梁孝王墓。總的來看,現在大家處在一個微妙的平衡點,誰也不敢先動手,怕被第三方占了便宜。」
「可是他們不急,我們卻是急的,合肥侯已經幾次三番來信催促,估計洛陽城裡的形勢不會太妙。而且我們手下這麼多三山五嶽的好漢,若是長久無事可做,也難免惹些事出來。既然這樣,我們不如乾脆把局勢打亂,借著這個由頭纏住張昭,讓他無法抽身去管山中之事,放秋明等人進去取得金匱。等他們從墓中出來,我們再放開張昭,讓他去找秋明的麻煩,我們就好漁翁得利了。」
鄭寶興奮地道:「我明白了,先生果然妙計,我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