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方法能夠大幅度提高運算速度的話,荀攸和賈詡都會願意傾其所有來獲得這種方法。
秋明打了個哈哈:「只不過是一種從波斯國傳來的計算方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哈哈。」
荀攸還要再說,小黃門左豐忽然道:「咦,那位郭計曹呢?怎麼不出來付帳了?」
大家一起左顧右盼,有人還笑著說該不會是給不出錢來,自己跑路了吧。正說著,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鼓點聲,郭圖手拿一根竹條從營後舞將上來:「得得得,鏘鏘鏘,悔不該,酒醉錯斬了鄭賢弟得得鏘鏘鏘令鏘,我手執鋼鞭將你打呀呀呀,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這位一直給人的印象都是非常注重外表衣著的穎川計曹突然形象大變,冠也歪了、帶也斷了、衣也破了、鞋也掉了,身上的衣物糞尿橫流臭不可聞,手裡的竹條舞得那叫一個龍蛇飛走,口裡還叫嚷著別人聽不懂的話。鄭賢弟,那是哪位啊?什麼東西是和尚摸的我也能摸得的?
秋明暗叫一聲糟糕,剛才一時興起就直接一股腦照搬教給他了,完全沒想到趙匡胤現在還沒出生呢。不過反正大家都當他在胡言亂語,估計也沒人會去深究吧。
左豐看了一會,大致明白過來了,這貨是在裝瘋呢,他尖聲叫道:「郭計曹已經神志不清了,來人啊,快到他住處把他的銀錢全搬到我營里去,我要細細把糧車這筆帳算清楚。」
「且慢」,皇甫嵩早就看出來郭圖是裝的,不過在他看來,這幾千萬萬錢郭圖是絕對拿不出來的,自己總不能看著一個計曹在自己營里被逼死吧,現在這個場面或許是最好的解決途徑了。
想到這裡,皇甫嵩叫道:「郭計曹連日辛苦,得了失魂之症,來人將郭計曹帶下去洗刷乾淨,送回穎川靜養。這些糧車,還是依官價交割清楚,那張字據也不必再提了。」賈詡微微一笑,也不表示反對。
郭圖終於被帶走了,過了好一會,空氣中那股刺鼻的臭味才漸漸消散。皇甫嵩放下下鼻尖扇動的右手,對賈詡道:「適才閻縣君對文和多有褒揚,如今郭圖有恙不能任事,你可願暫代我營中主簿一職?」賈詡大喜,連忙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