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兜,「心理側寫只能夠當作輔助,查案子若全部都依靠我,那還要你們重案組做什麼?」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這些刑警都是養著吃乾飯的嗎?
需要他的心理側寫,還需要他去抓罪犯這種事情的話,那他們重案組都可以就地解散了!
邵逸夫氣結,他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是看不起他們嗎?
他的意思是他們都可以下崗,明天不用來上班了是嗎?
「張局分工明確,我只負責分析案情,分析罪犯心理,完成心裡側寫,其他的事,」陸梵缺姿態矜貴,眼神平靜的述說,「那不歸我管。」
那樣淡定平靜的模樣,讓邵逸夫只覺得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對他不痛不癢。
局長身邊的通訊員,神情恭敬的走到了陸梵缺的面前,「陸教授,局長說,那天錄口供的人全部都被重新召了回來,就在審訊室。」
陸梵缺徑自邁著大步,與他們錯過身,擦肩而過,進了審訊室。
似乎連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浪費時間。
對於他來說,一分一秒都特別的重要,可沒有那閒工夫在這裡和他們耗時間!
將邵逸夫等人無視的徹徹底底。
其他人還好,畢竟人家是被局長好不容易求來的心理學家,哪是他們這等凡人能夠與其相提並論的!
但,邵逸夫都快要氣瘋了,臉色鐵青,「操。」
眾人憋著心裏面的笑意,但在邵逸夫冷颼颼的刀子掃射過去的時候,紛紛很識趣的立馬低下頭翻著手中的文件,裝作一副特別忙的模樣。
看天花板看文件,就是不看快要炸了的火爆龍。
呵,
他們又不是活膩歪了,這個時候不知死活的撞上去,可不就是挨槍子的嘛?!
警局審訊室。
舍友一,小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不知道是否因為過於緊張,她不停地打著嗝,雙手緊緊的攥著,好一會,又鬆開了…
「你是死者黃燕曉的…」
牧嬌嬌提醒,「好朋友,舍友。」
。
【0015】老子就是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