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這才緩聲道:「正如這位沈同志說的,這個玉墜就是玻璃的,撐死一百塊。」
「不,這不可能,我姨媽送的怎麼會是玻璃的?」
「一定是弄錯了,你們弄錯了。」
母女兩一起尖聲叫了起來。
陳隊長掏了掏耳朵,有些羨慕的望著沈星辰,恨不得自己也能有一幅耳塞把耳朵塞住,又呵斥了一聲,這慢慢道:「你們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另請專家鑑定,不過費用自付,另外,鄧同志,沈同志,江同志,你們可以走了。」
沈星辰點點頭,正要起身走。
「慢著,她們怎麼可以走了?我不相信這吊墜是假的,還有這男的勾結流氓搶我吊墜的事也不能算。」秦麗香尖叫連連。
陳隊長解釋:「我們已經調查過了,調用了一些沿途的監控錄像,搶你吊墜的是個慣犯,我們警方盯他很久了,很快就能抓到人,至於是不是合夥的,反正鄧同志的身份資料都登記好了,等抓到了慣犯再說。」
他是跟秦麗香面子,也不想多事,其實就環境來看,這幾個人沒有合夥的可能,他做刑警那麼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只不過礙於身份,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慢,畢竟案件還在調查中。
至於沈星辰兩人,陳隊長根本就沒有說,人家說的是實話,這吊墜的確是玻璃的根本人家什麼事。
沈星辰和鄧雲騰從頭到尾沒理會秦麗香母女,跟這種人多說一句都是多餘的,純粹浪費時間。
然而,剛走到門口,又進來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一見鄧雲騰就愣住了,忙道:「雲騰。你怎麼在這裡?」
秦麗香母女也傻住了,秦麗香呆了一呆之後喊道:「姑媽。」
好麼,這才叫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沈星辰沒有心思聽旁人家的八卦,腳步不停地朝著外頭走。
鄧雲騰則被那個珠光寶氣的女人給攔住。
走到大門外,女保鏢江燦道:「沈小姐,我叫司機把車開過來。」
沈星辰剛要回答,後頭有人叫住她。
「沈小姐,請等一等。」鄧雲騰追了出來。
沈星辰疑惑的看著他。
「沈小姐今天多虧你仗義執言。現在像你這般眼力好的女孩子真是不多見。」鄧雲騰道:「要是沒事,我想請你吃頓飯,當做報答。」
「不用了,其實我不過是說了實話,並且有沒有出聲對今天的事幫助不大。」沈星辰沒想要居功。
「那不一樣,周圍那麼圍觀的,多數都是說風涼話。」鄧雲騰初到魔都。對這裡的環境有些失望。就今天的事情來說,他深感人情冷漠。
「我也只是說出我能判斷的事實,對於誰是誰非,其實我也不敢斷定。」沈星辰淡然一笑,隨即道,「倒是鄧先生,如今能見義勇為的人真不多了。」
「作為一個男人。我覺得這是應該做的。」鄧雲騰正色道。
沈星辰不置可否。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沈小姐。那能否留個電話號碼,我還有些關於翡翠方面的事需要討教。」鄧雲騰趕緊又說道。
「這……」沈星辰有些猶豫,太過熱情的人有時候挺讓人吃不消的。
「星辰。」一輛車停在了沈星辰身邊,肖寒探出頭來,道,「上車。」
「我先走了。」沈星辰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想起肖寒跟金峰打架的畫面,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就坐上了車子。
車門關上,車子一溜煙開走了,就剩下鄧雲騰留在原地,苦笑了一下,好容易遇到一個有意思的女孩子,居然還是名花有主,他運氣真是差。
沈星辰原以為女保鏢江燦也會跟著上車,想不到江燦沒上車,車門一關,肖寒就開車了。
「沒事吧,剛才在公安局有沒有人為難你?」肖寒溫聲問道。
「我又沒犯事,在公安局有什麼可為難的。」沈星辰淡淡說了一句。
「那可不一定。」肖寒說了這句,就沒再繼續,免得提起她遺忘的過去,道,「一起去吃個午飯吧,我訂了餐廳,廚師會按你說的烹飪,不會放多餘的調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