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肖寒便說要當場解石。
老趙沒有絲毫意外,這種表現的毛料不值得花大力氣搬回去,院子裡的一台解石機是給陳永科準備的。
人家畢竟是四千多萬的毛料,不能搶先解石,老趙便叫夥計把倉庫里的另一台解石機給搬出來。
這個價位的毛料,肖寒根本就沒研究,讓夥計幫忙把毛料台上解石機器之後,想都不想就隨便一刀切。
從問價付錢到解石,頂多十分鐘,其中還包括了夥計抬解石機器的那幾分鐘。
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只看到肖寒讓夥計把毛料搬上解石機開始解石,這才下意識的就靠過來看,陳永科的毛料雖貴,可畢竟還沒有開始解,大餐之前先來個小菜也不錯。
只不過看清楚毛料的表現之後,很多人都在暗暗搖頭,這樣的毛料只怕跨的多,就算能出綠也是有裂的多,刺耳的沙沙聲停止,肖寒麻利的揭開石片。
倒是出綠了,不過跟大家預料的一樣,切出了冰種油綠色,可惜伴著密密麻麻的裂痕。
肖寒沒有在意,只是沒有如大家預料的一樣,繼續一刀切,而是拿過磨砂機慢慢沿著表皮磨了起來。
這樣一塊毛料都要慢慢磨,眾人失去了耐心,又轉過去看陳永科。
這時候陳永科的第二根煙終於吸完,瞥了一眼肖寒地方向之後,他決定開始解石,要快些,不然等肖寒徹底解跨之後兆頭不好,雖然說不是同一台解石機,不過賭石這東西都是見仁見智的。
他那塊毛料已經擦出了玻璃種紫羅蘭,玻璃種那麼名貴,切掉一點都是不小的損失,因此他也拿過磨砂機,沿著擦開口的地方慢慢擦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一點一點過去,陳永科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身上的衣服也汗濕了,他擦石差了快一個小時了,都是白花花的石頭,出了一開始頂端那點紫之外,就沒有再擦出別的顏色。
他的手開始發抖,再這樣下去不行,他又停下來歇了一會。
老趙周到的走上前去,遞上一瓶水。
陳永科幾口喝光,又蹲在一旁抽起了煙。
「出綠了,」突然有人驚叫。
陳永科先是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毛料,然後抬頭,發現聲音是肖寒地那個方向。
原來在他停止解石之後,有人看的脖子發酸,卻便扭了扭脖子看向別的地方,這一眼就看到肖寒解了三分之二的毛料露出了一小塊完整的翡翠。
聽到驚叫聲,其人人也紛紛圍了過去,是出綠了,不,應該說解漲了,剛才第一刀就切出了油綠,但大家都習慣那麼叫。
肖寒也沒有想到,他擦了一會,斷定這磨盤大的毛料表皮很厚之後,就幾刀把表皮都切下。
想不到一切掉表皮,那些碎玉就紛紛往下掉,最後竟然露出了一小塊完整的冰種油清色翡翠。
雖然這一小塊冰種油青色翡翠很小,連一隻手鐲都出不了,只能出幾個掛件,可畢竟是冰種的,應該值個四五十萬,加上肖寒有自己的珠寶公司,可以自己加工銷售,那麼獲得上七八十萬的利潤沒問題。
對於肖寒來說這也是意外之喜。
老趙也很高興,畢竟有肖寒這賭漲之後,陳永科即使解跨對他也那麼大的影響了,畢竟對於賭石來說,哪怕是表現再好的毛料解跨的幾率要比解漲大得多。
「肖總,恭喜你。」陸兵真誠的上前恭喜。
有人開了頭,不管人不認識的人,都紛紛上前恭喜。
早在碎玉有掉下來的趨勢之時,肖寒就在地上鋪了一張報紙,此時隨便一包,站起身就要走。
一旁的金月終於忍不住也上前道:「肖大哥,恭喜你。」
肖寒面上很是冷淡,幾乎沒有正眼看金月,只微微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身後是眾人羨慕的目光。
在肖寒走了之後,大家這才議論起來,話語中滿是對他的敬佩,這個世界人們多數是尊敬有實力的人,肖寒一再解漲表明了,他賭石靠的是實力而不是運氣。
金月咬著嘴唇,看到大哥金峰一直繃著的臉,心中某種念頭越來越盛,她也想要成為眾人羨慕的對象。
在這種頂級富豪雲集的場所里成為別人羨慕的對象,感覺一定會比在學校里被一群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