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民意也是可以操縱的,咱們暗地裡一鼓動連這些士子都跟著走!」
黎玉田笑著說道。
這件事反而是士子代表為首,那些農工商代表反而並不是很關心,他們關心也只是盯著花錢數量,真正最積極的就是士子代表,而楊慶只是通過一些投靠他的士子在私下裡鼓動而已。話說士子們一樣有大量投靠楊慶的,無論趨炎附勢也好,那些工商業資本家子弟也罷,依附楊慶系統的士子大有人在,甚至在報紙上為他歌功頌德的都有,說到底這些傢伙的節操也就那樣了。而他們在士子代表中以維護朝廷制度,維護禮法為由進行鼓動,自然少不了有那些急於表現自己存在感,或者乾脆就是讀書讀傻了的死腦筋出頭。
他們最愛幹這種事情了!
「不過咱們也得小心別人利用四民大會對付咱們!」
黎玉田緊接著說道。
事實上這同樣已經有過了,那些士紳在適應了四民大會後,緊接著就開始學著利用這種制度,只不過目前為止收效甚微,但也已經需要提高警惕了……
「首先,我們是站在絕大多數人一邊的,我們受支持是因為我們的改革給絕大多數人帶來了好處,而反對我們的,只是那些占極少數的既得利益者。只要目前這種四民代表選拔方式不變,不像桂王那裡一樣以土地為資格,那麼支持我們的永遠多於支持我們對手的,雙方的人口基礎差距太大。
說一百比一都是高估後者的。
這種對比隨著教育的普及,只會越來越有利於我們,教育不普及他們可以騙,教育普及民智開化後,他們連騙都已經沒法騙了。
同樣隨著百姓日益富裕,還是會越來越有利於我們。
畢竟老百姓都不瞎!
是誰在幫他們,是誰帶給他們好日子他們都能看到,同樣他們也都清楚以前過得怎樣,兩相對比還有誰會和我們的對手站在一邊?」
楊慶看著那些議論中四民代表們說道。
「這倒是!」
黎玉田說道。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
但楊慶緊接著說道,說完之後他轉過身,然後又對黎玉田說了句最實在的話:「重要的是槍在我們手中。」
黎玉田笑著點了點頭。
不得不再次長驅三百多里趕回鳳陽的顧錫疇,緊接著又跑到霍邱,並不知道楊慶陰謀的朱慈烺,對於這種民意還是願意尊重一下,展現自己從善如流的形象。他很痛快地接受了顧錫疇勸諫,原本即將開始的祭皇陵改期到冬至,已經召集來的那些巡撫和都統們就先等在南京,反正也就幾個月而已,皇帝陛下已經等了六年難道還在乎多等幾個月?
但緊接著他就傻眼了。
在他還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一份份聖旨從南京發出,直接通過驛道送到了各地藩王手中。
甚至包括福王。
雖然福王本身就是參加的。
但細心周到的楊慶還是沒忘了也給他送一份。
「陛,陛下!」
呂留良小心翼翼地說。
朱慈烺雙手撐著桌子,低著頭一動不動地盯著攤開的聖旨。
以自己名義發出的聖旨。
自己居然還是在別人這裡才能第一次看到,那上面一行行字,那個鮮紅的玉璽印跡,幾乎完全覆蓋了他的視野,此刻他聽不見別人說什麼也看不見別的,他就那麼陰沉著臉保持著那個姿勢……
「陛下,這逆賊太猖狂了!」
毛奇齡義憤填膺地說。
他這時候已經破相了,不但嘴裡的牙掉了好幾個,而且嘴唇也傷得不輕,不過好在這時候鑲牙技術早已經非常成熟,實際上宋朝就能鑲牙,所以這點傷倒也不用太在意。至少沒和吳偉業一樣,被楊慶迫害成植物人躺在床上到死,所以他依舊忠心耿耿地天天陪伴在陛下身旁,展現著他對陛下的忠心耿耿。
「陛下,此時咱們最需要擔心的反而不是他猖狂的問題,而是他此舉的目的。」
黃宗羲說道。
他之前並沒有跟著朱慈烺,而是為皇帝在江浙活動,現在隨著皇帝正式歸來,他終於可以在皇帝
第三七五章 真不愧是先帝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