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龍唇角一勾,面對上官原軒的嘲諷,他表示毫無所謂,「我說那馬兒怎會在街上橫衝亂撞,原來是它的主子有眼無珠啊。」
上官原軒被李神龍嗆了一句,瞬間臉色一變,「你這個臭混混,膽敢冒犯本公子?!」
「上官少爺,我冤枉啊!你讓大伙兒來評評理,你的馬車跑得這麼快,險些傷人,難道你爹沒有教你禮讓行人嗎?!」李神龍大聲質問,有他這般毫無畏懼的氣勢撐腰,周圍的百姓也壯著膽子開始指責上官原軒。
「就是啊,哪兒有人在街上騎馬騎得這麼快的呢?」
「哎,你有所不知啊,這位上官少爺是丞相家的二公子,人家有丞相撐腰,天不怕地不怕。」
上官原軒聽見百姓們把矛頭都指向了他,還搬出了他爹的官職,把他數落成一個仗勢欺人的紈絝子弟。
上官原軒臉色鐵青,都怪李神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混混,才讓他成了眾矢之的。
「李神龍!本少爺的事輪得到你插嘴?你算哪根蔥啊?!」上官原軒氣急敗壞,二話不說,一掌襲向了李神龍。
李神龍出手應戰,掌風凌厲,誰也不讓誰,地上的塵灰被掌風捲起,四周的百姓們被嚇得一鬨而散。
二人從街頭斗到街尾,誰也沒爭出個勝負。上官原軒眉間緊蹙,不過只是一個月的時間,怎麼李神龍的武功就比之前高了一籌。
情急之下,上官原軒急中生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隨身攜帶的暗器袋裡掏出了一枚銀針。
銀針在耀眼的陽光下閃過了一道鋒芒,強光刺中了李神龍的眼,這一次,李神龍不會再中他的暗器。
李神龍眼疾手快地一把擒住了上官原軒的手腕,他奮力一拳砸開了上官原軒的手腕。
上官原軒手中的暗器被李神龍打落在地,「上官原軒,休想再用暗器傷我!」
李神龍另一隻手迅速運氣,一拳錘中了上官原軒的胸膛,上官原軒捂著胸口連連後退數步。
他怒不可遏地瞪著李神龍,怒道:「李神龍,你欺人太甚!」
李神龍驚愕地張大了嘴,上官原軒這招倒打一耙還真令人咋舌。
李神龍不服氣:「拜託,是誰欺人太甚啊?明明是你先動手的啊!」
上官原軒心底的怒氣被李神龍掀起,他打算善罷甘休,勢必要和李神龍爭個高低。
「住手!」
遠處傳來上官羽棠的聲音,她緩緩從天而降,擋在了二人之間。
上官羽棠手持一卷畫像,正打算去刑部,沒想到在路上遇見了正在打鬥的李神龍和上官原軒。
「發生什麼事了?」上官羽棠微微蹙眉,望向了上官原軒。
上官原軒見到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竟然是上官羽棠,霎時間,他的心情變得更差,沒聲好氣地扔下一句:「關你屁事!」
上官原軒狠狠瞪了上官羽棠和李神龍一眼,便回到了馬車上。
馬車揚長而去,李神龍摸了摸腦瓜子,上官原軒對上官羽棠兇巴巴的,像是和她有仇似的。
「喂,娘娘腔,上官原軒和你一樣都姓上官,你……你們是什麼關係啊?」
李神龍原以為他們是兄妹,但哪兒有哥哥見到妹妹如見仇人一樣,語氣兇狠,態度惡劣。
上官羽棠答道:「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不過我和他關係並不好。對了,你和上官原軒怎麼打起來了啊?」
「上官原軒的馬車跑得太快,差點兒就撞上路人,我出手制止,他不服氣,所以就打起來了唄。」李神龍如實答道,沒想到上官原軒和上官羽棠真是兄妹。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上官原軒的脾氣卻與上官羽棠的截然相反。
上官羽棠:「我爹只有上官原軒這麼一個兒子,對他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過度溺愛都把他給寵壞了,所以原軒的脾性才會這般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上官原軒的德行簡直和司徒蓮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有其母必有其子。
李神龍擺了擺手,道:「不說他了,對了娘娘腔,你要去哪兒啊?」
「哦,去刑部。」上官羽棠手中拿著的便是黑風教教主的畫像。根據如煙的描述,只能繪出一個面戴骷髏頭頭面具、滿頭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