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歸,他便想來尋找一番,怎知只見輕衣落水,卻沒見到李神龍的身影。
&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落水?李神龍呢?」
輕衣狠狠一拳砸在了地上,地上的一粒石塊瞬間被他的拳砸得粉碎,輕衣曾幾何時被這般戲弄過,他被李神龍氣得不輕,咬牙切齒道:「李神龍那臭混混!居然敢算計本公子!下次若再見到他,本公子非得把他的皮給扒下來不可!」
無愁心想,李神龍剛逃不久,應當還在附近,現在去找他興許還能把人抓回來。
&衣,他應該還沒跑多遠,可能就在這附近。」
輕衣原本清澈的眸子瞬間迸發出嗜血的鋒芒,他怒不可遏:>
李神龍自小水性好,他順著河流,游到了小樹林裡,這樹林並不大,想必輕衣和無愁很快就會追來。他看了看樹林外的村莊,如今,唯有躲進村子才能有辦法擺脫輕衣和無愁。
李神龍渾身濕漉漉的,他躲在一棵大樹後,摘了一片芋葉遮在頭上。李神龍不停地左顧右盼,生怕無愁和輕衣發現他。
李神龍貓著腰,迅速竄進了樹林旁的村子裡。他一路躲躲藏藏,這村子人煙稀少,也就直直的一條街道,街道兩邊大部分都是殘破不堪的屋子,看來,村子裡的村民很窮。
李神龍四處張望,忽然瞥見身後不遠處的林子裡有兩個人影,李神龍心驚膽戰,沒想到無愁和輕衣這麼快就追上來了,嚇得他趕緊躲入了一旁的小巷子裡。
忽然,一陣臭味撲鼻而來,李神龍捏著鼻子往巷子深處走去,他眼睛一亮,看見巷子盡頭有一間茅廁,這茅廁里很黑,李神龍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毫不猶豫地躲了進去。
茅廁門上有幾道裂縫透著光,李神龍透過裂縫往外看,沒過一會兒,便看到輕衣和無愁經過了巷子口。
愁著瞅著,突然,李神龍覺得肩上一疼,好像有什麼東西重重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在這間陰森幽黑的茅廁里,李神龍一時間也沒看清搭在肩膀上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霎時間,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凝固,一陣涼意從腳底直竄頭頂,惹得他頭皮發麻,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李神龍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緩緩地回過了頭……
……
夜晚,護國山莊
上官羽棠拿著兩封信走進了火魔居,皇甫弘毅正在火魔居里用錦帕擦拭著陰陽斬龍刀,明亮的刀刃映著桌上的燭光,熠熠生輝。
見到上官羽棠來了,皇甫弘毅放下了手中的刀,站起身問道:「羽棠,探子來信了?」
上官羽棠點了點頭,把手中的信遞給了皇甫弘毅,道:「探子來信,柴正今天在佰越城的荷花鎮附近出現過,潘慧娘的那兩個手下已經招供,他們確實是殺手,但他們與柴正不熟悉,只知道柴正是潘慧娘是老相好,他們三個殺手中唯一於柴正熟悉的,只有逝去的阿剛,他是柴正的徒弟。」
皇甫弘毅打開了信封,一封信寫著柴正的行蹤,另一封則是關於李神龍的下落。
上官羽棠又道:「但是,探子還未尋到李神龍的下落,只查到昨日酉時有一輛馬車從藏寶閣附近離開,馬車出了城,暫不知去向。」
皇甫弘毅收好信封,道:「羽棠,你在護國山莊等著李神龍的消息,我今晚連夜趕往佰越城,若耽誤太久,恐怕柴正會逃去其他地方。」
語落,皇甫弘毅便拿起了陰陽斬龍刀離開了火魔居。
上官羽棠望著皇甫弘毅離開的背影,急忙叫道:「弘毅!」
皇甫弘毅頓住了腳步,回過頭望著她,疑惑道:>
&上小心。」此話一出,上官羽棠愣住了,她剛才幾乎是下意識地叫住了他,不為其他,只想和他說一聲「路上小心」。
聽見心愛的女子關心自己,皇甫弘毅心情大好,原本面無表情的俊臉也不自覺地揚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上官羽棠給皇甫弘毅回了一個微笑,便目送走了他。
皇甫弘毅走了之後,上官羽棠也正要離開火魔居,忽然,她餘光瞥見身旁的書案上放著一個似曾相識的小泥人。
上官羽棠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小泥人,腳步不自覺地走向了書案。
上官羽棠把泥人放在手心裡,在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