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聽過有人敢踢白家的武館呢!
一位身穿純黑道服的中年人坐在院子的正中間,藤椅藤桌,好不自在。
藤桌上正坐著水,咕嘟嘟的聲音清越好聽,一小筐精細的烏龍茶葉擺在旁邊,似乎在等待水沸。
「師傅,有人來踢館。」
中年人正閉目養神,突然一位穿著白色道服的青年走到他面前,面帶微諷的說。
慢悠悠的睜開眼睛,中年人的目光瞬間就定格在了唐躍幾人的身上,然後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幾個無名小輩,找人打發了便是,別來掃我的雅興。」
「是!」
那白衣青年誠惶誠恐的點點頭,等再直起腰的時候,氣勢卻是變了。
蠻橫的盯著唐躍,白衣青年說:「我黃偉在這武館呆了三年了,就見過三個踢館的,其中兩個被打殘了,剩下的那個,走出這武館的門才五步,就心臟病突發,死了。」
唐躍臉上掛著笑容,安靜的聽黃偉說完了這一切。
然後,唐躍反問:「然後呢?」
這仨字頓時噎了黃偉一下,剛剛鋪墊的氣勢瞬間全無,他有些生氣的咬住牙關:「然後你們哪來的回哪去就好了,難道還需要我提醒嗎?」
「哦。」
唐躍點點頭,對著耗子說道,「踢館。」
這下,黃偉算是徹底的臉上無光了。
剛剛說了那麼多話,對方竟然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找死!」
怒嘯一聲,黃偉如炸上天的煙花,瞬間騰空而起,在半空中旋轉半周,一個橫劈腿就踢了過來。
周圍立刻傳來了驚呼聲。
識相的人都知道,這是黃偉的必殺技,平時可是拿著實木板子練出來的硬功夫,跟電視上那些踢碎三合板的腿功不是一個水平線。
就算被踢的人反應快,能做出格擋動作,拳頭也會被踢的打向頭顱,產生二次傷害。
所以說,黃偉是帶著滿滿的一腔自信踢出去的。
他覺得從這一腳開始,屬於他的未來就要開啟了。
然後,便是砰的一聲。
黃偉並沒有覺得自己踢中了誰,他的感覺就是…靜止。
黃偉的鞭腿停在空中,甚至連身子也停在空中,而他的腳腕上,則是多了一隻手。
山羊就那麼平平常常的抓著他,略顯無趣的口吻道:「這是體操動作嗎?」
「你…你怎麼做到的?」
黃偉的臉上寫滿了愕然,全然忽略掉了山羊對他的嘲弄。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必殺技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被人破解掉,哪怕是他的師傅,那位等待沏茶的中年人,也頂多把他打飛,而不可能把他抓住。
熟悉槓桿原理的人都明白,托舉一個人的肚子,和抓著腿平抬起一人,絕對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這傢伙的力量也太大了吧!
「我要鬆手了,你站穩。」
緊跟著,山羊的聲音再次傳來。
然後黃偉就覺得久違的重力再次襲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與地面親密接觸的一瞬,那位中年人的屁股也同一時間離開了藤椅。
「阿偉,你退下吧,這人的力量很大,你敵不過。」
中年人慢慢走向山羊,眼睛裡充斥著凝重,等與山羊保持到一個安全距離後,說道,「力量型的武者,玄級以上,很厲害。」
山羊好笑的說:「如果我告訴你,在我們幾個人裡面,我是力量最小的那個,你會怎麼想?」
「是麼,那就讓你們之中力量最大的那個出來。」
中年人嗤之以鼻,左腳順勢往前錯了一下,單手伸向前方,掌心向上,手臂微彎。
這是武館內很常見的一種起手式。
它代表著挑戰。
唐躍拍了拍耗子的肩膀,笑道:「他叫你呢,還不出去跟他對對招?」
耗子當即就屁顛屁顛的走了出去。
他不在乎是不是最厲害,但他一定要做最有勁兒的那個。
因為他的偶像,是神力者呂布。
「耗子,為了少打幾場沒用的架,你儘量把跟他的差距拉的大一點,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