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的身份證統統要來,說道:「我現在就去買票,咱們趕最早一班的飛機。」
他的步履匆匆,很快就消失在辦公室之中。
「大家休息一會兒吧,接下來要面臨的,可能是咱們從來沒面臨過的局面。」唐躍強顏歡笑了一下,然後坐在托馬斯的辦公椅上,閉目養神起來。
辦公室里,出離的安靜。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這種安靜。
兄弟幾個都是猛的激靈,露出戒備狀態。
他們的手機都處於關機狀態,這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定然是外人的。
「別激動,是我的手機。」
唐躍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奇怪的自言自語,「明明都關機了,還能打通我電話,看來是找了技術人員啊。」
原本唐躍想掛掉電話,可當他看到那串數字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那好像是秦伯的電話啊。
秦伯是沈冰宜爺爺的管家,平常里很少與唐躍聯繫,所以唐躍也就沒存他的號碼。
思忖了片刻,唐躍終於還是接通了電話。
「臭小子,你怎麼搞的,軍事法庭都盯上你了。」聽筒中傳來沈國飛的聲音,厚重的聲線帶著些許憤怒,畢竟唐躍是沈冰宜的未婚夫,被起訴到軍事法庭,那絕對是唐躍一生的污點。
「沈老爺子,我說我是被冤枉的,你信嗎?」
唐躍苦笑不已,把最近發生的這些事用最簡短的語言說了一遍。
快要說完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東銀面色憤懣的走了進來,而他的手裡,一張飛機票都沒有。
「…好吧。」唐躍同沈國飛說了最後兩個字,然後就掛斷了電話,看著東銀問道,「怎麼了,沒買上票?」
「這機場是得到消息了還是怎麼著,咱們的身份證統統沒有購票資格,售票員說幫我查查,我果斷拿了身份證返回來了,躍哥,咱們可能已經暴露,不能飛去了。」想起購票時所經歷的一切,東銀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唐躍想了想,苦笑著說:「你忘了,穀梁鄴入股了這座機場,他想拒絕咱們買票,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東銀恍然大悟,怒沖沖的一揮拳:「該死,若讓我見到穀梁鄴,肯定把他的腦袋打開花!」
「既然空路走不了,我去搞輛車,咱們先開車離開吧。」
山羊提建議道,「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想辦法找更快的交通工具。」
然而,唐躍卻是搖了搖頭。
山羊無奈的說道:「躍哥,這只是咱們的權宜之計,飛機是鐵定坐不了了。」
更是無奈的笑了笑,唐躍嘆息道:「別說飛機,就是中南市,恐怕咱們都走不了了。」
「為什麼!」
幾兄弟面面相覷,滿臉的不能置信。
晃晃手裡的手機,唐躍說道:「知道是誰負責緝拿咱們嗎?」
除了東銀,其他人都知道了答案。
剛才唐躍正跟沈國飛通電話,無疑,這個人就是沈老爺子了唄。
屠夫面露慍色,怒道:「太過分了,竟要冰宜的爺爺來拿咱們,看來這次是真的躲不掉了。」
他們俱都是聰明人,能看明白沈國飛的作用。
沈國飛是個訊號。
如果他們選擇逃票的話,恐怕沈國飛就要受到連累,對於這樣一位有著開國功績的老將軍來說,軍事處分就像一座大山,能把他一輩子的功績都壓成粉碎。
「既然沒辦法走,那就坦然面對吧。」
唐躍站起身,露出輕鬆的笑容,環視著與自己出生入死的這幾個兄弟,「誰說被告就一定要輸官司的?」
耗子首先笑了出來,沒心沒肺的說:「就是,咱們的律師肯定能打贏這場仗的…貌似咱們還沒有律師,躍哥,得抓緊請一個了。」
「哈哈,沒問題。」
唐躍長笑幾聲,整理了一下心情,帶著兄弟們走出了辦公室。
前途艱險,又有何懼?
二十分鐘後。
兩輛出租車停靠在搖滾的大門之外。
搖滾的生意已經被暫停,門外停了四五輛白牌車,眾所周知,白色車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