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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夢兒的身影消失在了夜幕當中,帶著她的期待。
她本便有自己的目的,如今孫倩倩剛好又拿出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進行誘惑,單夢兒也就使出了這一石二鳥之計,可以說,今晚若非單夢兒的煽動挑撥,事情未必會發展到這樣的境地。
君家。
「把他們給我綁起來。」伴隨著一聲怒喝,兩道魁梧的身軀被結結實實第綁了起來,並且拉扯到馬靜美的身前。
「跪下。」大喝聲。
「別推搡你大爺!」周末反瞪一眼,怒色開口,冷盯著眼前的馬靜美,「我們兄弟既然落在了你們手中,要殺要剮,隨便你們!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個男人。」
馬靜美冷笑了,陰冷的目光瞥著眼前兩人,「倒是有幾分的骨氣。可惜……骨氣,並不能給你們帶來好運。」
「不跪是吧,本夫人今晚就偏要你們跪下!」馬靜美抬眼,道,「紫衣,讓他們跪下。」
「樂於聽令。」紫衣身影面容含笑地邁步上前,突兀間猛地一腳狠踢,啪地狠狠落在了原本已經重傷站立不穩的李拜天膝蓋後面,一聲悶哼,李拜天的雙膝根本不由控制地轟一聲倒下,身子一晃,然而,身子快要倒下去的時候,卻有一人衝上扶住了其身影。
「老大!」周末的雙眸睜大得血紅,猛大吼了一聲,身影赫然間爆發出了一陣蠻力,被綁著的身影如一隻豹子般撲向一側,直接將按著李拜天的那人撲倒,於此同時,李拜天的身影也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蒼白而布滿了血絲的臉龐此刻卻溢出了一陣笑容,聲音艱難,「老二,辛苦你了。」對他來講,只要不是跪著,哪怕好比如今這般趴在地上,也好上百倍。
周末的這一撲用盡了渾身的力量,落地的時候嘴唇與地面相觸,此刻滿嘴都是鮮血。
聞言,咧嘴笑了起來,「老大,這多大點事。」
語氣帶著滿不在乎。
「好兄弟。」
見此一幕,馬靜美氣得臉色愈加冰冷,眼眸的寒光閃爍,氣極而笑,「好,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麼的堅韌!紫衣!」
「在!」
「且慢!」此刻,一道略顯得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馬靜美聞聲瞥了過去,神色不禁略微低沉了起來,「白良,你還要阻攔本夫人辦事?這可不是醉舞軒。」
來人正是良伯,他的本姓白。
「可是……這是君家。」良伯邁步上前,語氣不卑不亢,緩聲開口說道,「夫人,明天是君家家族會議的日子,今晚有不少君家的高層子弟等已經回到君家,老奴想,或許沒有必要驚擾了眾人。夫人在君家這般大動干戈,恐怕也有點不妥吧。」
馬靜美的神色微變。
沒錯,這裡始終是君家,自己可以不顧及君鐵纓的性命,但是,絕對不敢忽視了君家的顏面。如今自己的做法,雖然出發點是為了自己兒子,但是,正如良伯所言,這裡是君家。
馬靜美的目光閃爍了幾下,「好,既然如此……」馬靜美一擺手,「把他們都帶走!」
她的意思很清楚,既然在君家不好動手,那麼,唯有將人帶出去了。
「等等。」良伯站出來阻止。
馬靜美的眉宇皺了起來。
「夫人,先前這兩人的話有辱我家大小姐的清白,於情於理,我都要將他們留下來,審問清楚,明天的家族會議上,再還我家大小姐一個清白。」
「你的意思是……人,本夫人不能帶走?」馬靜美的臉色徹底低沉了下來,這絕對已經超出了她的底線。
良伯的神色依然沉穩不變,輕緩點頭,「他們,必須扣留在君家。」
「白良,你是什麼身份?」紫衣身影這時忍不住站出來了,橫眉一挑,「敢對夫人這樣說話?」
馬靜美的視線冷視著良伯,半會,輕一揮手,「帶走!」
嗖!
良伯身影掠出,擋住了幾人的去路,神色不卑不亢,「夫人,請不要讓老奴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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