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沒見了,最近兩天一起喝點啊。」
「沒問題。」顧長渠滿口應了下來。
「那個,顧局,我這邊也有點小麻煩,還得請你幫個忙。證據確鑿,但希望你能處罰的稍微重一點。」
「什麼事?」顧長渠知道正事來了。
「哎,我家兒子被人打了,重傷。兇手已經知道是誰,到時要是判刑,還得請顧局多判他幾年。」謝元友終於說出了目的。
聽說是這事兒,顧長渠還是要賣謝家一個面子,笑道:「可以在一定範圍內予以最大處分!對了,什麼人敢跟你們動手?」
「知道秀蘭集團嗎?他們董事長打人。」謝元友嘆口氣道:「真是太過分了,堂堂董事長竟然打人,這事情影響太惡劣了!」
謝元友就這麼隨口一說,那邊顧長渠卻如同被開水燙到一般驚叫道:「你說的人是叫徐方嗎?」
「是啊。」
顧長渠一個激靈,上次就因為抓捕徐方,結果軍區的人直接帶一個營的人來,自己也被批評教育一番。原本的副局張延海作為主要負責人,現在已經判刑了。
這一尊煞神,已經進了他的黑名單,他還真不敢招惹。
而且謝豪這個人,作為臨安市的紈絝之一,可沒少被人投訴,他對那小子還是很了解。這事兒,估計全是謝豪的錯。尷尬笑了笑,顧長渠才道:「謝老弟,這事兒是不是整錯了?你確定要抓捕徐方?」
聽顧長渠這語氣,謝元友也意識到了一些問題,好奇問:「顧局,您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我這麼跟你說吧,知道謝墨吧?謝正飛的兒子。就因為招惹了徐方,然後找張延海去抓人。抓到最後你說怎麼的?一個營的人衝進我們這,謝墨跟我們張局現在都進去了,人家還好好的。我這級別的朝上打聽,根本打聽不到徐方的消息,這麼個人,你們招惹他做什麼?」
謝元友心裡一突,當時的事情他確實知道一些,謝正飛和謝三爺,全都被帶了進去,結果謝墨還是沒出來。對方的能量,看起來確實不小啊。
不過謝正飛應該也知道那小子的能量,大哥既然決定做這事,那小子看來也並非動不得,當即苦著臉道:「顧局,那人要是犯錯,法律還管不了了?」
「這個,不大好管,但應該也可以管。」顧長渠模稜兩可回道。
「那我現在報警,他打了我兒子,你們看著來吧。事情的真相,我們也會配合媒體公布出去,顧局您就公事公辦。」謝元友道。
「行,那我現在找人去調查下。」顧長渠嘆了口氣。謝氏集團不好惹,但徐方也不好惹。特麼的這群大佬閒著沒事,天天瞎整什麼鳥玩意事。
掛了電話,顧長渠心裡也有些無奈。
坐在辦公室上開始斟酌。
……
不多會,一些媒體上,也陸續登載了一些新聞。
「秀蘭集團老闆仗勢欺人,暴打小青年!」
「有錢就了不起,秀蘭大酒店老闆暴打路人!」
「小伙討債,反被秀蘭大酒店老闆打成重傷!」
「秀蘭大酒店老闆,疑因女人向情敵出手!」
秀蘭大酒店跟謝氏集團,在臨安市都讓人耳熟能詳。如今看到這秀蘭大酒店出事,不少人都點開了這些新聞。
當看到這條新聞後,不少網民也在新聞下方評論,支持將徐方繩之以法。不過徐方也沒做錯什麼事,倒沒真正影響秀蘭大酒店的營業情況。
本來不是多大的事兒,卻在謝氏集團不遺餘力的宣傳下,抓捕徐方的呼聲也更高起來。
這會兒,徐方正在家裡看電視。
這種閒暇時光很少有。
而且有的時候,也經常會被破壞,這次也不例外。
徐方還沒休息多會,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看到是趙雨霏打來的,徐方按了接聽,笑問:「雨霏,你找我?」
「徐總,出事了,現在不少媒體都在報導你打人的事件呢。」趙雨霏急切的聲音傳來。
「打人?」
「對啊,我把新聞都發你聊天軟體上了,你有時間就看一下。」趙雨霏急切道。
「行,我知道了。」
掛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