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花哥看徐方已經準備妥當,朝一旁揮揮手,立刻有個妹子過來充當裁判。
看著已經是預備階段,徐方熟練地發動車子。
「滴——」
一道哨響,早有準備的徐方,率先將車沖了出去。
看著徐方直接沖走,花哥才冷笑一聲:「土鱉,絕對的速度面前,你搶先一步又有什麼用?」
法拉利性能確實非常棒,雖然徐方先起步,但他僅僅三秒鐘的工夫,眼看著就要超過徐方。
花哥那邊的人馬,此刻吹著口哨,大聲議論今兒碰到了個小傻叉就罷了,竟然還能碰到徐方這種傻叉界的奇葩。用大眾硬飆法拉利,這跟騎驢追火車有什麼區別?
坐在車內的林軒,從後視鏡看到了衝過來的花哥,眼裡也有些絕望。
此刻他心裡也有些埋怨,他明明打電話叫姐姐來是搬救兵,怎麼搬來個逗比?
不過很快,他身體猛地一晃,就見車朝一旁一偏移,正好擋在了花哥車的前面。
正準備超車的花哥聞言心裡一驚,此刻想拐彎已經來不及,只能猛踩剎車。而這一個停頓,距離再次拉開了。
「草!」看著開出老遠的徐方,花哥怒罵一聲,重新加油門沖了上去。
徐方看著旁邊突然被碰著的林軒,不咸不淡提醒道:「副駕駛系安全帶,這點常識都沒有?安全措施都做不好,還想跟別人飆車呢。」
被徐方這麼一奚落,林軒破天荒的沒有生氣,反而乖乖地把安全帶繫上。
法拉利這款車確實不錯,也就十幾秒,很快又沖了回來。
從後視鏡看著後面的車,林軒此刻眼裡也有些緊張。剛才徐方擋的那一下非常漂亮,但他也不確定是徐方碰巧了還是其他原因。況且花哥已經有了一次失敗的經驗,很可能這次就衝過去了。
眼看著後面的車猛然加速,林軒就看到徐方方向盤一打,立刻撇到了法拉利車前,擋住了花哥的道路。
花哥這次顯然早有準備,看著徐方開車擋過來,嘴角也露出一絲冷笑。急忙踩住剎車,然後方向盤朝一旁一打,立刻拐彎試圖從旁邊超車。
坐在前面的徐方,似乎已經料到花哥會有此做法,方向盤同一時間打了過去。
眼看著就要撞上徐方的車,花哥不得已再次剎車。
徐方的車速雖然沒法拉利快,但油門是貨真價實踩到了底,那二百多邁的速度,其實也非常快,這連續兩次狙擊成功,車已經開出了快兩公里。
看徐方的車技如此牛,林軒眼睛頓時一亮,崇拜地看著徐方道:「姐夫,你這車技厲害啊,職業賽車手?」
職業賽車手?
沒經歷過炮火里開車吧?以前開車送軍火,車子稍微慢一點,或者躲避晚一點點,就會被炸的屍骨無存。現在跟他那六年相比,連小兒科都算不上。
輕蔑一笑,徐方問:「想學?」
「想!」
「你家不是有錢嗎?讓你爹給你修個兩道高架梁,也不用太高,十米就行。梁的寬度跟輪胎一致,多設幾個彎,能在上面把車速飆到一百,就可以出師了。」
「十米?那掉下來不得摔死?你這麼說做一百米不是更好?」
「一百米不行,摔下來留不到全屍。十米就正好,可能會面目全非,但去殯儀館找死人化妝師拼拼湊湊,倒還能看得過去。」徐方淡淡道。
「還是算了。」林軒聞言打了個寒顫。
「這就慫了?你不敢這麼練,但有人敢,也有人會用其他很危險的行動來練習。跟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年輕人可以輕狂,但無知到犯傻是不對的。今兒你能輸一千萬,明天就能被人贏一億。你爹每天殫精竭慮千算萬算,要算多久才夠你一天敗的?你這腦子一熱,很可能把你爸千辛萬苦打下的江山付之一炬啊。」
聽著徐方的教誨,林軒也沉思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被後面的車給吸引,叫道:「他又追上來了。」
徐方心裡一嘆,不過他也很清楚,這種事兒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讓人浪子回頭。
又將花哥逼到剎車,林軒對徐方的崇拜,已經不能用滔滔江水來形容了。
「姐夫,他萬一超出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