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成為很大的景點。
甚至那個酒坊,柳海連都有一種會火的感覺。
「對了,照你這說法,這些紡織、造紙術什麼的,也都得還原咯?」柳海連好奇問道。
「紡織這些不用太麻煩,咱們只需要在外面找一些巧工裁縫,讓她們做一些古裝出來就能對付過去。造紙術這個就不用麻煩了,造出來的紙不好看,上廁所用都感覺糙,沒任何價值。」
聽徐方這麼比喻,柳海連翻了個白眼,嗔道:「惡俗!」
徐方哈哈一笑。
柳海連有了任務,就上樓設計瓷窯去了。而趙紅艷、邵靜她們,也都回各自房間休息。徐方打開電腦,搜索各種酒瓶形狀,他要設計出一款,來給自己生產的酒做包裝。
現在的酒瓶,一般都是一斤裝。
看了各種設計理念,徐方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最終確定了一種款式:瓶底大小適中,瓶身稍微胖點,瓶頸很細,瓶口又有點大,有點像沖天的小喇叭。
瓶蓋頭是個球形,看起來美觀大方。
如果把酒喝完,酒瓶洗乾淨還可以做花瓶。
看著自己設計的產品,徐方微微一笑,本想在瓶身正中寫下秀蘭集團,後來想了想,徐方還是改了名字,寫上了「岳海村」三個字。
一來這是在岳海村出售的,寫上秀蘭酒不合適。二來岳海村的村長就是鄭秀蘭,把她名字寫上去,到時肯定會有閒言碎語。哪怕她不在乎,也要考慮點影響不是?
到時在商標上,寫個秀蘭集團四個字就是了。
將設計好的方案列印出來,徐方也倒頭而睡。
翌日清晨,吃過早飯,徐方騎著摩托艇朝九龍山趕去,到了路邊,恰好有輛出租車拉人來旅遊,徐方急忙攔了下來。
「小伙子要去哪啊?」中年司機也沒料到,這時候竟然能拉單生意,聲音也有些愉悅。
「師傅,興隆鎮去不去?」
司機聞言一愣,打量了眼徐方才道:「那地方可不近,起步價六塊錢,四十公里地,這去一趟接近一百塊錢呢,你要去嗎?」
「去,咋不去?」徐方爽朗一笑坐上了車。
「小伙子這麼早過去幹啥呢?」司機很喜歡聊天,直接跟徐方聊起來。
「聽村里老人說,那鎮上有個燒瓷的,手藝還可以,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我過去看看。」徐方也不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嘿!我今年過年才去的那啊,你說的是朱老頭家吧?他那陶瓷廠還開著呢!」司機語氣有些得意,似乎道出一件了不起的秘密。
徐方很上道,而且這消息對他來說確實重要,當即謙虛問道:「大哥,那朱老頭手藝咋樣?靠譜嗎?開多少年了?」
「開多少年了不知道,我也不住那,就是那裡有個親戚,我才知道這個朱老頭。他那瓷窯怎麼也得四十年了,手藝那是沒話說,罈子、碗、碟子,做的那個漂亮。不過這幾年,大家都喜歡逛超市去買碗、菜碟,也就以前的老主顧會來光顧,生意跟以前真是沒法比。而且朱老頭年紀也不小了,加上生意少,他也懶得幹了,他那瓷窯已經給他兒子做了。」
「生意不是不好了嗎?怎麼他兒子還做?」徐方有些好奇。
「我也是今年去親戚家喝酒才聽說的,朱老頭兒子小時候就跟他學手藝,手靈巧著呢,那句話咋說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小朱的手藝比朱老頭強。手工製作的碗、碟子不好賣,他兒子也不做了,就給別人做砂鍋,一隻大砂鍋三十。」
「質量比朱老頭做的好?」徐方來了興趣。
「是啊,朱老頭做這行都幾十年了,總結出了不少經驗。他兒子得了老子真傳,起步就比他爹高,做得好不是很正常嗎?那砂鍋外面看著細膩,沒缺口,保溫好,比機器做的還漂亮,周圍一些飯店、米線店、砂鍋店,都會找他定做一些。雖然發不了財,但一個月也能賺點。」
司機侃侃而談,一副很懂的樣子。
從他的話中,徐方也提取出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那瓷窯還在;
朱老頭幾乎不燒瓷了,他兒子繼承了手藝;
雖然小朱接了不少砂鍋的活,但每天也很辛苦,賺的也不多,幾千塊錢勉強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