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雄此時正在半山腰,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上面。還好,上面那群傢伙倒還沒發現他。而且多林寺表面上對外開放,大白天的往來的香客絡繹不絕,以前確實不容易發現單獨的一個人。
蕭戰雄想了想,竟然改變方向直接轉身下山。反正這裡下山的路只有一個,通天教主等人也不可能走別的路。
「哥,這葷食你暫時是吃不上了,恐怕這是佛祖安排的……」蕭戰雄念念有詞,同時緊密關注著後方。
後面,一身華美道袍的通天教主氣宇軒轅,絲毫不像是剛剛吃了點小癟回來的。身旁的四個人不緊不慢,那媚骨道姑還有說有笑,對著這寶剎名山指指點點,說一些不堪入耳的瘋話。
通天教主雖然厲害,但要想在絡繹不絕的香客之中一眼看出蕭戰雄,難度還是很大的。一來人太多,二來蕭戰雄這個偵查大師相當精通潛伏。所以大家就這麼不緊不慢的到了山下,通天教主竟然沒有察覺到蕭戰雄的存在。
隨後就是緊緊的跟蹤,通天教主等人住的也不遠,就在山腳下一片居民樓之中。看樣子,這裡也是他們一個臨時落腳的地點,到是比較隱蔽。兩套門對門的大戶型,看起來也顯得寬敞乾淨。但蕭戰雄可不敢繼續跟蹤了,否則非得出事。距離太近的話,說不定會出事。
但是,怎麼才能折騰折騰通天教主等人呢?
想來想去,蕭戰雄找到了那批留在山腳下的嬌蓮人馬。由於形勢緩和,看樣子多林寺不是故意陷害軍哥,所以不少人都離開了,只剩下了大約二三十人。
帶頭的,還是那個耿直的南伯圖。他的大哥假爺南伯望還在,只不過這種事情他是沒有帶頭作用的。這貨之所以來,是因為他和兄弟南伯圖向來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穿一條褲子。
幸好假爺在此啊!
蕭戰雄笑了笑,把假爺和南伯圖喊道單獨的一間房間,笑道:「兩位,請你們哥倆兒幫著做點事兒。」
假爺當即拍著胸脯說「木問題啊」。
蕭戰雄笑道:「現在山腳下,住著一群奇怪組合。其中一個是傳奇高手,另外三個是泰斗級高手,非常重要。我的意思是,請你們二位帶著一幫人……」
「啊啊……」假爺臉都白了,「這個,哥們兒最近休息不好,精神恍惚,醫生囑咐要多休息……%」
「師哥,別讓我鄙視你了行不行?不就是一個傳奇三個泰斗嗎……」南伯圖哪怕一身氣概,說到這裡也有點沒底氣,頓了頓說,「雄哥,這事兒確實……嘿,很有難度啊。咱們就二三十人,要是跟那幫猛人幹起來,就怕折損太嚴重。」
「折損?肯定是全軍覆沒!」假爺咬牙說。
蕭戰雄哈哈一樂:「肯定全軍覆沒,這沒的說。所以,哥們兒沒說讓你們去打架,咱們只是做個小遊戲。假爺路子廣、消息多,能在附近找到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嗎?」
說著,蕭戰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說。假爺一聽,這事兒倒不難辦啊,於是再度拍著胸膛,說這事兒包在咱們兄弟身上了,咱兄弟義薄雲天、勇者無畏,等等。
……
結果,假爺依靠自己在下九流之中的人脈路子,還真找到了當地一些不入流的朋友。當天晚上,行動就開始了。
此時,在通天教主他們秘密居住的房間裡,這老妖道已經不再是白天的模樣。他懶洋洋的洗了個熱水澡,一身精裝的腱子肉,一尺多長的頭髮披散在腦後。
在他身邊,是那個已經脫得赤條條的媚骨道姑。這道姑其實也三十多歲的娘們兒了,偏偏浪蕩的不行,仿佛手指頭輕輕一碰就能碰出一連串的shenyin來。
「來,坐上來,再修一遍《陰陽和合功》,助本座好好調養,晚上養足了精神!」通天教主指了指自己的兩腿,腰腿間那醜陋的罪惡之源已經勃發。
啥狗屁和合功啊,說得好聽。不過,要是男女之間搞這麼一通,確實渾身放鬆,休息得也很徹底。他明天早晨就要上山,和多林寺老方丈一決雌雄呢,今晚的休息很重要。
這道姑當即坐了上去,眉開眼笑百般逢迎。
啪啪啪。
但是,就在兩人進行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竟然隱約傳來了一陣陣的喧譁聲。這聲音非常奇怪,好似一群人在這裡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