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沒想到,沒想到你的背景竟然還真是如此之大。」
那紅毛緩緩的吐出來口中得香菸,看著凝霜,總算是忍不住的苦笑一聲。
「國安,有意思了,看到我也算是惹到不能惹的人,呵呵,有意思。」
說完這句,那紅毛也是不住的在心裡懊惱。
如果不是上面的老闆給他下達了最後通牒,他也不會這麼魯莽的直接開始威脅凝霜,不得不說,他的失敗是必然啊。
「我的背景還用不著你操心,你還是告訴我,你的背後主使,到底是誰?」
只不過說完這句話,那紅毛倒是沒有和凝霜想的一樣,很快的說出自己的後面的人是誰,反而是繼續抽著煙,不發一言。
就這樣,凝霜和那紅毛僵持了五分鐘,就在紅毛準備再接著抽根煙的時候,凝霜忍不住了。
左腿直接一記甩腿,凝霜將那紅毛狠狠地踹在了地上,隨後拿住了他的胳膊之後,凝霜一記反扭,紅毛地口中終於是爆發出一聲慘叫。
這聲慘叫極其的響亮,惹得在旁邊正在疏通交通的警察紛紛側目過來,只不過在接觸到凝霜略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之後,一個個的就都收回目光。
看到其他人不再注意到自己這邊,凝霜這才繼續自己剛才的話題。
「說,你幕後的人,到底是誰!」
說著,凝霜手中略微用了點力氣,那紅毛又是立刻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只不過,在這聲慘叫之後,那紅毛立刻止住了自己的聲音,強行將這個疼痛忍了下來,隨後用著略帶顫抖的聲音說著。
「你別白費力氣了,我是肯定不會說的!」
聽到這句,凝霜又是用了幾分力氣,而那紅毛這次卻沒有慘叫,而是和剛才一樣,緊緊的咬著自己牙,不發一言。
看到這裡,凝霜知道自己不來點狠的是肯定不行了,所以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那紅毛止終於不住的顫抖起了自己的身體,可是他卻咬還是著牙,不發出一絲的呼喊聲,哪怕是已經疼的全身顫抖,汗流浹背,也不發出一絲聲音。
凝霜看到這紅毛的模樣,倒是對他有了幾分敬佩,這脫臼瞬間的疼也能忍住不喊,但也算是條漢子,只不過對於凝霜來說,他可不希望對手是條真漢子,打死都不說的那種。
她又不可能真的把這傢伙給打死了,那幕後的傢伙可就真的問不出來了。
「感覺如何,難道你還不想說嗎?」
已經用了手段的凝霜繼續問道,而這次,那紅毛開口了,但是說出的話卻不是對凝霜說的,而是一個勁的自言自語的在那嘀咕著。
「不能說!不能說!不能說!」
聲音還帶著絲絲的顫抖,不過語氣當中的堅決,倒是能聽的很明白。
凝霜實在是無奈了,這弄脫臼別人的胳膊已經是凝霜能做出的最大懲罰了,可是沒有效果,凝霜也沒其他辦法了。
「你倒是一個挺衷心的傢伙。」
凝霜不由的感慨一句,而聽到這一句,那紅毛的臉色陡然一變,立刻破口大罵。
「衷心個屁,老子可不是狗!」
凝霜被這一罵給說的有些愣住,不過轉念一想,疼成這樣都能罵的出來,看的出他對凝霜說出來的話是有多反感,所以凝霜也是來了興趣,蹲到他的面前,看著那紅毛因為疼痛顯得有些猙獰的臉,開口問到。
「那你告訴我,既然你不是你幕後那位的狗,那你還為什麼那麼維護他?」
那紅毛充滿血絲的雙眼看著凝霜,最終還是撇了下嘴,這才說到。
「我如果說了,那麼我可能就要變成孤身一人,我不能說,我不能讓我的家人因為我而被那個傢伙給弄死!」
說到這裡,那剛才顯得有些癲狂的紅毛再次閉口不言,而凝霜也是明白了這紅毛說出的話的意思,也是不再追問。
這紅毛如果說了,那麼可能他的父母或者兄弟姐妹全要遭到毒手,也難怪這紅毛不會說出這幕後的傢伙是誰。
只不過不管是誰,用別人全家的身家性命去威脅別人替自己辦事,那傢伙但也是相當毒辣的一個人。
這次的對手,有意思了。
而就在凝霜思考的時候,一個方法突然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