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窮極目力看清了一切,鋒利的雨絲詭異地鎖死了那人的四周,那些殺人雨絲如鋒利的絲線隨時會將那人碎屍萬段。
看明白後只會更加害怕,「這到底是什麼?」
眾人恐懼地問道,其實他們心頭早已經有答案了。劍邪,除了劍邪還有誰能留下如此霸道可怕的招式,十年難遇的大雨肯定是與劍邪石碑產生了共鳴,令谷內的雨變為了無形殺機。
可以想像谷內的眾人肯定是在瞬間就已經被雨給分屍了,而谷口這個幸運的傢伙真不知道是積了多少福氣才恰巧站在了一處缺口上,才避免了被分屍的命運。
身在局中才能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險境,這些殺人雨絲正在收縮,最後的安全區也要消失了。所以他才焦急地向人求救,可是現在誰能救他呢,他周圍那些雨絲又急又密而且鋒利如刀,尖銳如劍,沒人有自信可以救他。
「我來!」只見一個和尚沖了出去,手中舞動法杖,舉杖為傘,沖了過去。只見法杖越來越快,和尚上方的雨都被擋住了,和尚高喊一聲就要去救人。
然而沒用,當法杖沖入殺人雨絲的範圍中的時候,玄鐵法杖頃刻就被切斷了,而和尚的手臂也被雨絲無情斬裂。
切口平整如鏡,說明了這些雨絲比鐵還要銳利。
和尚慘叫起來,被人拉回來。
「沒時間了!」石青珊準備出手救人,雨絲已經開始切割對方的衣角了,隨時就會收縮殺人。
然而一道寒光比石青珊更快,卻不是救人,而是殺人。
一柄尋常鐵劍以詭異的角度從殺人雨絲的縫隙之中穿過,結結實實地刺入了求救者的胸膛,刺穿心臟將他擊殺,然後屍體隨著劍的衝擊力後仰倒入雨絲之中。
頃刻之間屍體和鐵劍都被殺人雨絲分割切碎,化作一地的血肉。
雨還在下,眾人都震驚地看向出劍之人,只見遠處帳篷之內,古迎風依舊在飲酒,只是左手抬著保持投擲的動作,說明剛才殺人一劍是他完成的。
「劍邪之道太過凌厲,救他反而傷了爾等性命,不如不救。」放下酒壺,他那一雙憂鬱的雙眼似乎已經洞悉了生命,明了了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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