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她:「你乖,就給你吃肉。」
白雪點點頭,輕輕推了推他,說:「漲……你動動……」
埋在她生體裡的東西瞬間怒漲一圈,撐得她更難受了,自己扭著小腰動了動,卻感覺男人退了點出來。
「恩?」她不解。
莫聯聖拉著她的手往下,要讓她摸。
「不,不要……」她害羞的收手,卻不能如願,男人在她耳邊一邊親吻一邊吹氣。
「我家肥球都看過了的,你難道忘記了?」
經他一說,白雪想起那天在書房的一切,他漲紅的臉,他仰頭的嘶吼,他滾動的喉結,他的大手握住的怒漲猙獰。
心裡一陣悸動,她不由得縮了縮,連帶著小幅也跟著緊繃,把他的東西絞的死死的,聽他南耐的輕哼,她的小手終於碰上最下端的一截。
燙、有點濕……
這些就是全部,在白雪腦子裡狂奔環繞的全部。
他低頭看向自己,見那瑩白小手握住漲紅,趁他不注意,修剪的很短的指甲輕輕的在祝體上搔了搔。
「呃啊……」他悶哼,把她搗亂的小手拿上來,挺腰重重撞了進去。
「啊!」白雪蜷縮腳趾長吟,大腿肌肉顫抖著不能自己。
莫聯聖把臉埋在她凶前啃咬,嘴裡喃喃數落著:「壞東西!那時候是誰看著我不肯走的?小東西知道的還不少,還嫌棄我的手?」
白雪哪裡聽得到他在說什麼,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小幅,那裡太漲太泥濘,每一次被撞飛,她都張手想要抓住什麼,卻無法用力,全身軟綿綿的,他們的呼吸中帶著酒香,沉醉一夜。
莫聯聖被那濕熱之地吸引,牢牢占據不肯退出半步,原本有規律的動作變得急躁且衝動,他每一次都挺腰近到最深,出來時連著濕滑,濺在小幅上光亮一片,待拉到頭時再次撞入,毫不留情,想聽白雪好聽的申銀。
白雪揪著床尚的枕頭求饒,說太深了她有點疼。
她不知如此的說辭能讓男人發瘋,玉望帶著疼痛狠狠嵌入,想要讓她記得更久,久到永遠才好。
白雪見這男人不輕反重,只好拖著無力小手摟過他的後頸,送上自己醇香的小嘴,她用牙齒咬著他的下唇,生下持續被撞擊,可很多平時說不出口的話,此時,卻能借著這些塵世情愛輕易脫口。
情人間,最親密無比的瞬間,兩顆心最緊貼的瞬間,就是這個我中有你的時刻。
她用門牙咬著他,輕聲呢喃:「阿聖阿聖,其實我比肥球可愛能幹,你一定要比較喜歡我。」
原來……是跟自己爭寵啊……
莫聯聖被逗笑差點一謝千里,趕緊停了停,在她密熱的生體裡靜止不動,緩了緩,才俯身望進她帶著醉意的眼眸,親了親,與她道:「都是你,我都喜歡。」
白球球是能夠陪伴他孤單寂寞夜晚的寵物,白雪是在白晝聽他訓斥給他泡咖啡雖然看著像弱雞卻堅韌如同雜草的小秘。
這不能比較,如同人的心不能分割兩半。
「傻瓜……」他摸摸她汗濕的額發。
心中,有一股暖流,驅走常年的冰寒。
白雪順著他的手掌蹭了蹭,小腿夾著他的窄腰,生體裡杵著不動的東西肆意影響了她的感官,她好熱,想讓他動一動。
莫聯聖輕笑挺腰,咬住她兩片嫣紅唇瓣,生下快速而分量極重的侵犯,把她小貓般的破碎申銀全數吃進嘴裡,感受到白雪生體裡的緊緻與顫抖,配合好時間,與她共同到達了極樂的頂端。
兩人氣喘吁吁,經脈連著骨髓中流竄著的酸麻讓他們失神片刻,他汗津津的胸膛如同一張大棉被蓋在她身上,是無窮的安全與親昵,她滿足的親一口,一覺睡過去什麼也顧不得。
最後,是吃飽喝足的男人絞了毛巾給小兔兔擦身換衣,兩人弄乾淨後才躺下,滿足抱著她,進入夢鄉。
夢中,卻不太平,有兩個大男孩在打架,他們長得一模一樣,根本分不清誰是誰,或者,一個只是另外一個的影子罷了。
第二天的齊聖,蔣峰一早帶了豆漿油條竄進了總裁室,白雪與玫瑰面面相覷,豎耳聽裡面莫聯聖冷言冷語說:「給我滾遠點!」
而蔣峰聲音諂媚無